“听起来来头挺大的。”戴安娜拍了拍菲斯克的手臂,示意两个人边走边说。
菲斯克也没有拒绝,两个人开始沿着大都会博物馆的展区移动着。
“仔细说说这个所谓的高台桌,最好是你知道的全部。看看里面有没有我熟悉的家伙。”戴安娜忽然想到了自己手中的那来自奥丁的金币。
一枚金币相当于一百万美元,可不是什么势力都搞得定的。
“你之前那辆车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高台桌送给你的礼物,不然没有人会卖给你。毕竟你在黑暗世界里只是个无名小卒。”菲斯克站定,面向着一副经典的油画《玩纸牌的人》。
“看来也是大陆酒店的幕后组织。”戴安娜顺着菲斯克的目光,扫视着塞尚的那副《玩纸牌的人》。
“是,但他们绝对不只经营杀手组织的。”菲斯克环保双手,紧盯着那个站在玩牌者身后的人,“就像这幅画里的那个叼烟斗的男人,他没有直接参与,但是他知道所有的牌。高台桌就充当着那个观察所有的人,但同样他们也会下场打牌。”
戴安娜没有打断菲斯克的说话,只是同样看着油画。
“世界的这列火车,不只有文明一条铁轨,没有火车能够在一条铁轨上运行,唯有文明与黑暗同时运行,才能保证世界不脱轨。这条铁轨上的人对规则有着令人意外的执着和忠诚,或者说他们要比文明更加忠诚于规则,黑暗铁轨的统治阶级意志的凝聚,被称为高台桌,高台桌的成员们制定并管理着整个黑暗铁轨运行的规则,所有不为文明法律所接纳的黑暗产业,均在他们设定的规则下运转,这两条铁轨一样,都是如同一部精密的机器在按章运转。”菲斯克说着,“这也是我需要进入高台桌的原因,他们保证黑暗世界的正常运行,我只不过是纽约的‘金并’,现在也只能是纽约的‘金并’。”
戴安娜重新开始走动了起来,不再继续停留在那里。
菲斯克也随着戴安娜开始移动,就像是一座小山般跟着戴安娜。
“所以这和神又有什么关系呢?”虽然这个高台桌被菲斯克形容的颇有些高大上的意思,但总归来说不过还是人类的组织,戴安娜只关心他们是否是与奥丁或者其他神灵产生了关系。
“他们是世袭制,从高台桌出现开始,就是世袭制。”菲斯克对戴安娜说道,“十二个席位,十二个家族,分别被四支来自不同地域的神瓜分。”
“印度神。”
“埃及神。”
“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