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库姆图环视一周,叫赤锦看那个独耳男人,一面说一面假装漫不经心地着赤锦的表情。
“这里的人都是亡命之徒和一些逆臣,大凉子民大多还是住在内城。”
见赤锦挑眉,阿库姆图摸不透她的想法,只得闭口不言。
走了一月多,一行人终于到了大凉皇都。
大凉的仪仗鼓乐早就在城外等待,赤锦一行也早就换好各国装束前去。
赤锦仍身着大夏服饰,红底掐金长袍,玄色金蟒腰封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宽大的袖口在风中扬起,成了大漠中最亮眼的色彩。
顾韶瑗也一身金红上了轿。
一行人浩浩汤汤的进了皇宫。
“参见卡萨达尔王。”
以赤锦为首的大夏使团按着大凉的礼节行礼。
大凉可汗卡萨达尔扫过下首众人,最后目光停留在赤锦身上。
“诸君免礼。”卡萨达尔走下高台,笑得自然,“这就是大夏国师靳迟靳大人吧!久仰久仰!”
赤锦也轻笑说不敢当,几人寒暄一阵便被安排进凉宫歇下,说夜里有宫宴,还需赤锦前去。
顾韶瑗住在纳桑宫,赤锦一行宿在纳桑宫一旁的景贤宫,一行人便在此歇下。
另一边,大夏寿安宫内乱作一团。
顾儒沐进了内室,脚下跪了一地的太医。
“太后情况如何?”
见他们不开口,郑元白一拜,道:“回皇上,太后年事已高,又常年服用丹药,身子亏损严重,怕是……”
顾儒沐一脚踹开郑元白,怒斥:“废物!朕养你们有何用!无论用什么法子,给朕把太后的命吊到少安公主回京,不然朕要你们整个太医院陪葬!”
郑元白等人不敢抬头,只拿了东西继续给雕花木床上昏迷的太后医冶。
回了养心殿,顾儒沐坐在案前,想到殷纺的模样,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