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难耐之时,把人家的旺柴给炖了,又害得他差点被那家子人打断腿。
所有所有她犯得错,最后都由他帮她受过了。
只是后来有一次,在她发病的快要死的时候,他突然就不见了。
从此再无半点他的音讯。
但现在,人家不肯相认,她也没有任何办法,只得乖乖听话。
毕竟人家现在身份是皇上,而她,就是一个空有头衔的冲喜妃子。
只得乖乖的退到一边,站着看傅宁渊享用一桌子的美食。
傅宁渊饿不饿她不知道,只知道那个男人吃了不少。
他在吃的时候,眼角得余光时不时的睨望着那张如花一般娇艳的脸。
心中甚是畅快,好久没有这样的心情大好了。
那沉封已久的暗流好像由在血液里流动了,他几乎快忘记这种感觉了。
花想容瞪着他,在心里已经把他骂了千把回了。
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这男的是真的狗。
要不然,堂堂天启皇上,干嘛非要跟她过不去。
煎熬了一个时辰之多,傅宁渊终于算是吃完了,命人把桌子都撤了。
愣是一口都没有给花想容吃,花想容有种想把他挫骨扬灰了的冲动。
午后,傅九宸的房间内。
轻纱帷幔,鎏金兽鼎内燃着上好的龙涎香。
齐岚守在傅九宸的床边,一步也不肯离去。
看着自己的儿子依旧没有一点起色,她的心揪着。
御医的一番话,让她的骨头里都透着恐慌。
早上,宫内最好的御医就跟着他们一起入了九王府。
虽说昨夜,傅九宸醒来,但他的身体依旧没有任何起色。
听了术士的话,娶了卯年卯月卯日卯时出生的女子前来冲喜了。
可不曾想,就昨夜醒了那么一下,又恢复到这个样子了,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派人再去找那个术士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一个侍女进来启禀,“禀,太妃,九王妃带到了。”
“让她进来吧。”齐岚略微皱眉,松开了握着傅九宸的手。
转头往门口处瞥了一眼,继而又看向了床上自己的儿子。
直到花想容进来了,跪在地上给她见了礼,她都没有正眼瞧过她一眼。
在她心里,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儿子,这个冲喜的,如果真的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