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呀?傻愣着做甚?”傅宁渊不耐烦的掀开车帘子催促她。
花想容一脸呆目,在原地还是愣了一些时候,最后,跟着上了他的马车,
马车箱内相当的宽敞,中间还放置了一个小桌子,上面摆满了甜点和水果。
傅宁渊岔着双腿坐着,露着底下灰色的底裤,怀中抱着一个铜制的暖手炉,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
她看着那些制作精美的甜点,吞了吞口水,在离傅宁渊很远的地方坐了下去,即使很想吃,但也未作声。
她怕他又用三天前的那一套对付她,跟她说,这些不是给她准备的,只是要她看着他吃而已。
“坐那么远干嘛?坐过来点。”傅宁渊视线落在花想容那双棉鞋上,已经侵湿一大半了,估计这会儿,她的脚应该很冷吧。
花想容缩了缩身子,没有要过去的意思。
他若是黑小胖,她肯定过去,但现如今他是天启的皇帝,她怎敢过去。
见她不动,他的眸色变得深沉,心中有些生气,但目光游移到她那张冻的发白的小脸,心中却又生出许多不忍。
他起身,将自己手中的暖手炉塞给了她,语气轻柔的道了一声:“在车上等我一下。”
花想容一接过暖手炉,就感觉到一股子温暖由手心传到四肢百骸,从喉咙眼儿里发出了一股小奶猫的声音来:“好暖和。”
傅宁渊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看了她一眼,便下了车。
片刻功夫就回来了,手里多了一双绣花棉靴。
只是,这次看上去好似狼狈了许多,额角,青丝,发冠上都沾了许多的屑雪。
青丝也有几许凌乱,胸口甚至还有一些因气未平的起伏着,微微喘着粗气,看上去,刚才回来的时候应该是一路在跑。
随手把手里的绣花面棉靴丢给了花想容,暗哑着嗓子道:“把这个换上。”语气中虽有几分命令,但更多的是宠溺。
花想容粉白的小脸低了下去,看着手中的那双绣花面棉靴,再看看自己脚上的那双棉鞋。
这个男人,刚才出去,就是为了给他买鞋子的?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黑小胖,就再没人对她这么好过了,越发的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当年那个又黑又胖的黑小胖。
虽然当年,他连名字都没有,但是,他们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她是怎么也想不到,黑小胖有一天会丢下病重的她不辞而别。
这些年,她还以为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