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侍寝。”男人在她的耳边又补了一句。
“啊?”
花想容整个人风中凌乱了,从他的怀中挣脱开来。
把两人的距离拉开了,眨巴了一下水雾雾的大眼睛。
这男人认真的吗?能把这种事情说的如此风轻云淡。
“王爷,妾身身子不适,恐不能伺候好王爷,要不您叫别的夫人侍寝吧。”
“王妃身子如何不适了?本王叫御医给王妃瞧瞧。”
傅九宸当然知道她是再找借口,但他,今天晚上就想要她。
“我……我来月事了。”花想容一急,什么妾身不妾身的也忘记了,脸一红,直接站了起来。
“那没事,浴血奋战也很有情调。”男人唇角上扬,牵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的这种小伎俩,在他眼中,实属可笑。
浴血奋战?
什么虎狼之词?
花想容不可置信的瞪着双眸。
禽兽啊,还有比这个男人更加禽兽的吗?能把不要脸发挥的如此淋漓尽致。
“王爷,您不是让妾身去玫园,跟柳侧妃学插花、投壶什么的吗?妾身这就去了,多谢王爷留妾身用膳,妾身告退。”
花想容福了福身子,红着脸就跑了。
跑了两步,突然又转回来,指着被傅九宸砸断的白玉箸问道:“王爷,这个玉箸反正也断了,没啥用了,不如就给妾身去吧,可以换点银钱”
“……”
傅九宸真想一巴掌呼死这个见钱眼开的女人,那么缺钱,为何不直接开口跟他要钱。
顺走他的摆件玉葫芦,还开口和他要这断裂的玉箸?能卖几个钱?
见他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花想容猛的一把抓走了他面前那双断了的白玉箸就跑了。
哇,虽然她不喜欢去玫园面对赵嬷嬷和柳青瑶。
但和这厮比起来,还是赵嬷嬷和柳清瑶好对付的多了。
出了膳厅,她便用手煽着自己的小脸,想让自己滚烫的小脸快点平复下来。
一颗小心肝儿也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像要炸开一般。
外面的雨也下的越发的大了起来,乱石后面的芭蕉被雨水冲刷的娇翠欲滴。
没有伞,这样跑回去,肯定要被淋湿的。
不管了,淋湿也比在这里和这跟男人一处强。
提起裙摆,准备淋雨跑。
“王妃,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