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南意抬起头跟湉湉说话的时候,阮穗岁又惊喜地叫一声。
沈南意立马去看湉湉的手,果然,她的右手食指抬了起来,然后,又缓缓落下。
再也控制不住,沈南意抬手捂住嘴巴,喜极而泣。
阮穗岁去抱住她,同样也湿了眼眶,却笑道,“你哭什么呀,湉湉马上要醒了,是好事呀。”
沈南意点头,重重点头,泪水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一年多了,所有的苦和难在这一刻,似乎终于得到了回报。
还好,她从未想过要放弃。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
晚上,是陆温年亲自过来接沈南意的。
他去参加了一个商业酒会,酒会还没有结束,他就离开来了医院。
沈南意上车,跟陆温年回帝玺一号,另外的车送阮穗岁回家。
车厢里,陆温年看到沈南意明显有些红肿的双眼,当即关切地问,“怎么哭了,出什么事了?”
沈南意摇头笑,“我是太高兴了,因为湉湉真的快醒了。”
“是嘛,那太好了。”
陆温年不动声色,伸手过去握住沈南意的手,“那这周末,我们去沁春园的别墅看一看,看看缺什么少什么,都添上,再从大宅调两个佣人过去,你再物色一个专业的老师来家里陪湉湉,接送湉湉上下学,学校也要从现在开始物色了,要是湉湉不想去学校,那就请老师来家里教。”
看着沈南意,陆温年将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温年。”沈南意低下头,感动的无以复加。
陆温年盯着她,“怎么啦?”
沈南意摇摇头,又抬起头来看向他,说,“别对我这么好,我报答不了。”
陆温年闻言笑了,“只要你像现在这样,一心一意陪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报答。”
话落,他忽然一下紧拧起了眉宇。
“怎么啦,胃又不舒服了吗?”沈南意立马反手握紧了他的手问。
陆温年微微点了下头,靠进椅背里说,“有点,估计是今晚多喝了两杯的缘故。”
“那我们现在调头去医院。”
“不用。”陆温年阻止她,“很快就好了。”
他很讨厌去医院,做各种种样的检查,更讨厌那种躺在病床上,任由医生宰割的无力感。
“我们就去找医生看一看,开些药就好了。”沈南意坚持,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