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整天无所事事,她有些良心难安,梅瑟莫倒是适应良好,她有几次想起身,都被他重新缠回了床上,只是稍微那么一懈怠,大半天时间又荒废了。
“你在想什么?”梅瑟莫嗓音微低。
她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她还没想好要送他什么,总不能提前剧透。
喉咙微动,再次开口时,梅瑟莫的嗓音已经变得沙哑艰涩。
“幽影城外面很危险。”
他拢住她的脸,低声说:“如果你实在……想出去,幽影地各地还有一些要塞。”
金色的竖瞳神情晦涩。
“那些城池不适合你居住,我可以命人修缮,翻修之后你再前去也不迟。”
“但每隔十天,”他说,“……每个月,你至少要允我见你一次。”
“……”
她迷茫又惊讶:“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搬出去?”
梅瑟莫安静下来。
“这几天,你屡次想出门,难道不是出于厌倦?”
金色的竖瞳盯着她,像蛇盯着猎物,一动不动的模样有些怵人。
她微微脸红:“当然不是。”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我这几天过得太舒服,以后若是养成了习惯可怎么办。”
天天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后也继续躺着。
她又不是蛇,可以一天花三分之二的时间睡觉。
“……没有人会说你。”梅瑟莫好像微微放松下来,嗓音也变得低哑柔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叫自制力。”她回道,“人不能太放纵自己。”
说完,她小声嘀咕:“……但好像已经放纵过头了,唔。”
梅瑟莫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这几天,他越发熟练,颇有些食髓知味,像饿了许久的蛇,缠人得紧。
“……现在还是白天。”她声音含糊。
梅瑟莫抬起手,用宽大的手掌盖住她的眼睑,世界顿时落入夜晚般的黑暗。
“莱拉。”温热的吐息落到耳畔,她脸颊发麻,从后颈到肩膀都变得酥酥麻麻。
黑暗中,感官被放大,触觉和听觉变得尤其敏感。
“嗯……”梅瑟莫不太能控制自己,总是会无法抑制地发出沙哑的声音。
他吻了吻她的下颌,低声说:“莱拉。”
他亲吻她的颈窝,嗓音染上颤意:“……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