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袍母树头一茬繁殖的茶树上下来的。”
郭德刚听闻,又细细地品了一口。
“嗯,是这个味儿!”
于慊高兴了:“哈哈,一会分你一点。”
“嘿嘿,这是好东西!”
于慊又对旁边的唐云风和烧饼骂道:“瞧瞧,你们跟你师父还有得学呢!”
唐云风:“……”
我也没听师父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呀?
不就是“这茶地道”“是这个味儿”吗?
这说啥了?
这话糙得,还不如上回自己的“醇香浓郁”,形容得有韵味呢?
只是,无论他心里怎么想的,都不敢将这话说出口。
不然,自己以后,保准连茶末子都没得喝。
郭德刚又道:“慊哥,后天杭城有演出,得咱俩走一趟,两天时间吧!”
“成呀,你安排。”
于慊就是这样。
能不操心就不操心,反正哪有演出,知会一声,跟着就去。
一切都有郭德刚在操持,而且也从没让自己吃过亏。
郭德刚又对白慧明道:”嫂子,这活儿确实不错,推了可惜。”
白慧明也早已经习惯:“没事,老于跟你去就得了。”
“哎,您自个儿在家,也得照顾好自己,有什么跑腿的事儿,您只管吩咐这三个小子!”
“师父,您放心吧,我指定照顾好大娘!”
烧饼又开始大包大揽,结果被郭德刚一瞪眼,当即缩了脖子。
“小风,你是老大,里里外外都顾及着一点!”
唐云风赶紧点头:“成,师父,我理会的。”
长辈们聊完工作,聊生活,聊兴趣,聊爱好。
小辈们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静静地听着。
茶叶在滚水里翻腾,飘洒出阵阵沁人心脾的香气。
冬日艳阳,虽不暖和,也让人看着喜庆。
安静的院子里,阵阵笑声响起,别有一番味道。
岁月静好,温馨而悠长!
唐云风一颗原本浮动的心,又慢慢归于平静。
往日的性子,又在体内复燃!
他,还是那个他!
……
……
几天后。
三爷和张纹顺的病房里。
唐云风低着头,自顾自的帮两位老爷子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