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必要的麻烦,也好和灵音寺脱离干系。但朝堂之上,人人皆知此事原委,自都会认为是本宫做错事,委曲求全,才得以如此。本是本宫试探他的胆量,殊不知此人大胆包天不说,却仍心细如针,一石二鸟。”
秦若瑶深吸了口气道:“此人……或许日后会成为大敌。”
太主公主缓缓道:“风夜北不知道从哪儿找到这么一个小子,哼……本宫倒是对他更感兴趣了。”
她攥了攥手,呢喃道:“若瑶,这个人,交给你了。”
秦若瑶微微一笑道:“若瑶必调查的事无巨细。”
太主公主抚摸着她的头,微笑道:“好。”
……
夜光垂色,意兴阑珊。
酒尚温。
太子望着不远处的灵音寺,叹息道:“也不怪你。”
马车里的空间很大,足够跪着一个人,也足够躺着一具尸体。
裴瑾年的脸色异常的难看,原本波澜不惊的面容,早已惨白,地上的冯开元早已死透。
他不敢说话,只能跪在马车里,一动不动。
太子道:“你中计了。”
裴瑾年低着头道:“属下不解。”
太子道:“本宫要动大姐手下这些吸金的产业,自然要牵扯到朝堂,朝上那些老东西一个个都鬼精得很,这些年被大姐喂得饱饱的,当然不愿意轻易出血给我,只有绣衣使不能不管,毕竟父皇在那看着,所以风夜北才用了这一计。”
裴瑾年道:“可他……什么也得不到。”
太子冷笑了一声,“你还看不出?这白玉京未入余杭县,就已传出天下阁第一赤衣使的名头,灵音寺四象玉面金佛既然能被他吸收入体,自然是风夜北给了他什么过人的宝物,那邪瘴对于你我来说是要命的毒,可对于毒修来说,可是大有裨益。”
裴瑾年问道:“可……他就为了修炼?若只为了修炼,也太可笑了,如今身居您和公主的夹缝之中,恐怕朝堂之上,也已对他虎视眈眈,岂不是得不偿失?”
太子摇了摇头,“瑾年啊,你确实还年轻,不懂这里面的玄机,你且要明白,我和大姐斗得再凶,再加上其他的皇子公主,那也只是夺嫡的事情,白玉京做了这件事,帮助天下百姓除魔卫道,护住官商性命,又护住了皇家颜面,再加之只死了一个县令,这件事便可了结,还不是办的漂亮?我问你,现在谁最喜欢他?”
裴瑾年怔住了,“官……官家。”
太子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