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是被冤枉的?这可是要讲究证据的,空口无凭,我能相信充其量是因为你长得漂亮,长得漂亮的姑娘说话自然自占三分理,但是我相信没什么用,我得让别人相信。”
白玉京打量了一下姑娘的容颜,又看了看她笔直的玉腿,眼神收了回来。
柳蓉蓉已明白,这或许是她唯一能够见到父亲的机会,也是唯一能够将他父亲从牢里救出来的机会,立刻道:“我有证据!”
白玉京连忙安抚她,“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你坐下来说说,你爹是做什么的?犯了什么错?”
白玉京并没有触碰她的身体,更没有趁火打劫去趁机揩油,只是挥了挥手,自己靠在床榻的旁边.
柳蓉蓉脑子已经急成一团乱麻了,硬是往白玉京身边凑了凑,焦急道:“我家是做航运生意的,一共有十七艘商船,养了三百多个水工,生意遍布整个江南道,但就是因为不给水龙寨缴银子,他们……他们就栽赃诬陷,如今更是在我爹的船上藏了私盐,说我爹……和户部一个姓冯的员外郎是一起倒卖私盐……”
白玉京已经明白了,这事儿说破大天也是水龙寨陷害他人的主意,人家姑娘都已经明白了,自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他并没有着急点破,继续听了下去。
“那天我爹上船,是从富阳接了一批绸缎和粮食,送回临安,见到有一些远行的商贾,便邀请他们上了船……我爹这个人好客,就想着也不收他们银子,反正船也大……可谁知,这些商贾竟然半夜跳船离开,而船上也被他们放下了那三大包私盐!”
这确实是江湖人管用的手段。
白玉京不解地问道:“既然如此,和那员外郎有什么关系?”
柳蓉蓉道:“这批货便是那员外郎托我爹送的,我爹和那员外郎其实并无私交,二人这批货物也只是客与商的关系,一文一笔都清晰在目……可他们就是说我爹……勾结了他,我……我……”
白玉京打了个哈欠。
这事儿简单得要死,只要和歩灼华通通气,再去临安府衙门打点一下不就结束了?
“哎,这事儿并不简单啊,姑娘,你把这事儿看得太容易了。”
白玉京叹了口气道:“先不说别的,光是贩卖私盐这一条罪过,就够你家满门抄斩的罪过了。”
听到这句话,柳蓉蓉眼里都已经夹着泪,洁白的贝齿咬紧了唇,她已无路可走,本打算若是父亲惨死,就带着自己学艺的手段,去水龙寨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