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感觉自己身上一阵燥热,说出来的难受。
而且,还隐隐伴随着一种莫名的欲望,就连神智,也变得有些不清晰起来,仿佛内心有一块空处,急需要人填补一般。
这种感觉,像极了先前在毒公关进那洞穴之中,为了算计墨濯渊,而喂她吃下的那种药。
此时林晚感觉自己身上出现的异样,无一不符合当时的情况。
可问题在于……
她究竟是在什么时候着了道的。
之前是毒公坑她,可如今在血灵宗,是在墨濯渊的地盘,那又会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药?!
当想到这个字眼时,林晚仅存的那点理智,似乎想到了什么。
刚才,她服下了沈博远给她的药。
可问题在于,那药不是治疗她身体情况的吗,可为何会让她出现这种异样?
沈博远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但此时,林晚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索这个问题了,她的意志力越来越薄弱,她感觉此时只要墨濯渊出现,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将墨濯渊给吃干抹净。
不仅仅是因为这次服下的药,药性比毒公的那药还要猛,更为重要的原因在于……
她对墨濯渊,似乎感觉有些不一样了。
面对着自己喜欢的那种风格的脸,再加上墨濯渊对她的态度,也越来越有些引人误会,林晚真的怕自己会克制不住。
就算墨濯渊能以吸血的方式,将她体内的毒引到自己体内化解,但此时境况却与在那洞穴之中是不一样的。
那时墨濯渊是别无选择,也逃脱不了,只能用那种方式来护自己的“清白”之身,但如今在这里,墨濯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缺少身不由己的条件,那么只要她稍稍动一丁点的心思,林晚直觉性的认为,自己先前的刷的好感度,就直接降为零,甚至还很有可能降为负数,被气急的墨濯渊,给咔嚓了。
想到这里,林晚已经不敢再想象下去,也没脑力再去想了。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向着洞府大门走去。
为了小命着想,最好的办法便是离开这里,只要她不碰墨濯渊,那么她的小命就还有留下的可能。
至于到了外面之后,林晚自己的清白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她也顾不了这么多,只能赌。
赌血灵宗的人看在她是墨濯渊的“狗腿子”的份上,不敢对她起什么歪心思。
赌她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