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田林自己打了几碗饭回来,又吃着葬魂花开始打坐。
不需要去矿上做工,他连吃了四株葬魂花,直从天没亮修炼到了天色昏暗。
木屋被从外面推开,走进来的张老大已经完全换了一身面孔和装束。
他的胡子不但剃干净了,而且还穿了一身紫色的大衣。
紫色大衣看起来格外显眼,与整个矿场显得格格不入。
张老大得意洋洋的转了个圈,又拍了拍脚上的紫色官靴说:“怎么样,我这身打扮,有没有县尊老爷的样子?”
田林看他心情不错,问他说:“徐管事要你办什么事儿,竟然舍得给你买这身衣服。”
张老大掏出一把匕首,把匕首的刀身用作镜子,整理起了自己的发型。
他道:“整个矿场只有两个人穿这样的衣服,一个是豹子,还有一个就是我了。”
田林也听说过豹哥的大名,只是从来没有见过。
听张老大道:“这个豹哥也是一流高手,他有个兄弟被徐管事起名叫做板凳。”
田林皱眉道:“豹子就算了,为什么叫板凳?”
张老大哈哈大笑,说:“徐管事手下四名大将嘛——豹子、板凳、通杀和六点,你大概听出来了,徐管事喜欢赌博。”
田林没吭声,听张老大说:
“这四个大将平时不呆在矿上,他们负责给徐管事在外面做杀人营生。在外面收钱杀人,可比在矿上帮徐管事更容易挣钱。”
田林张了张嘴,到底没有说话。
听张老大的意思,他现在也要给徐管事做刺客。
果然,就见张老大将匕首揣回自己的兜,走到田林面前拍了拍田林的肩膀道:
“我休息两天就要出门了,你一个人在矿上可要仔细一点儿。那几个监工绝不是省油的灯,徐管事不太在乎他们的死活,毕竟矿上缺监工随时能从矿奴里找——既然徐管事不在乎他们的死活,也不会在乎你的死活。”
田林没说话,他看张老大去端旁边炕沿上的碗,立刻道:“这碗是那个帮你办事儿的矿奴端来的,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毒。”
“那一定是没毒的,那家伙没胆子给你下毒。”
话是如此,但张老大自己也没吃那碗粥。
到得矿奴们回来,那碗粥被张老大送给了两人旁边的那个矿奴。
那矿奴感恩戴德的喝了,并没有什么毒发的迹象。
当晚,张老大拖着田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