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林偏身一躲,下意识的反手一个耀阳指。
耳听得他身旁一声爆响,田林偏头时只见身旁的大树被一掌打断。
两人合抱的大树,转瞬间倾倒,半截躯干翻到了道观的院墙之外。
田林心里一阵后怕,这一掌若打在自己身上,自己如何承受的住?
但现在受伤的明显是二管事,就听他捂着肩膀,哭嚎道:“这个刁奴,竟然敢伤我!”
刘长老一掌拍碎了石桌,斥道:“你一个炼气四层的人,却被一个炼气二层的人打伤,也好意思哭?还不快给我滚!”
这一声吼,连带着三管事也不敢在这里久留了。
二管事在商少爷的搀扶下,临出门时狠狠的瞪了田林一眼,显然是彻底怀恨在心了。
等二管事一走,刘长老抬手一挥。那断裂的半截大树便被他‘一袖’抽飞出了道观。
他把书往桌子上一放,同田林道:
“刚刚你也瞧见了,你二师兄虽然使的是中品法术。但他手法不熟,凝结掌印就花了十来息的时间。所以你能轻松躲过,更能及时反击。
所以中品法术,没炼到小成境界,又做不到炉火纯青,远不如你大成的耀阳指。
我虽给了你七本中品法术,但贪多嚼不烂,你最好只选其中一本修炼。”
田林听言,立刻恭敬道:“弟子不会好高骛远,亦不会妄自尊大。弟子多谢师父教诲。”
刘长老点了点头,他也没什么教徒的兴趣,背着手就离开了,只留下了桌子上的七本线装书。
田林凑到石桌前,满心欢喜的掏出手里的帕子。
他把这纱巾帕子往其中一本书上一盖,再揭开时,那本书已经消失在了桌上。
他又把纱巾的反面往桌子上一扫,本来消失掉的线装书,又凭空出现在了桌子上。
田林又试探性的扫了扫桌椅,又试探性的扫了扫旁边的树枝。
他发现这一尺见方的帕子,能轻松收纳比如书籍一类的不大的物件。
但遇到有东西宽过一尺见方,帕子没法把东西缩小。就算有容纳东西的空间,也无法将那东西塞进纱巾中。
除此外,收进纱巾里的东西,不能如储物袋一样一念之下就拍出来。
要想精准的找到储物袋里藏着的东西,需要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出来,再一个个翻找。
“好在空间够大,也有六十立方了。”
摸清楚了纱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