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互相的称呼就可以看出来,两人互相给对方起的外号,一个叫“淋病”,另一个叫“梅毒”。
能够互相取出来这种外号的两个人,除了死敌,就是死党。
两人等了一会儿,五个穿着时尚的乐手前后走上舞台,詹妮弗兴奋地带着妮蒂上去搭话。
她在学校一直是啦啦队长,在吸引男人上钩方面非常自信。
果然,低肩乐队的主唱非常愉快的和她交谈,他们聊了几句,在詹妮弗的故意配合下,气氛还算融洽。
詹妮弗为进一步拉近两人的距离,主动请缨,要给他买杯酒喝,带着妮蒂暂时离开。
詹妮弗去吧台买酒,妮蒂则是去玩一旁的游戏机。
妮蒂正无聊地摆弄着游戏机的手柄,突然隐约听到乐队成员在讨论,好像在说着什么“处女”“白来一趟”之类的话。
听到他们这样没素质地讨论自己的死党,她气冲冲地走过去,说:“你们刚才讨论的是我的死党,你们说的对,她就是处女,是不会和伱这样的贱人上床的。”说完就扭头离去。
她等在詹妮弗端着酒回来的路上,拦住她,说:“我们走吧,那个乐队,他们可不是什么好人。”
詹妮弗有点恋爱脑,满眼怀春地望向主唱的方向,“你知道吗?我觉得那个主唱喜欢我。”
妮蒂又劝解了几句,但詹妮弗已经恋爱脑上头,无药可医。
演出结束后,詹妮弗将车钥匙扔给妮蒂,自己上了乐队一行的房车,准备和那个帅气的主唱共度春宵。
房车在黑暗中静静行驶,来到一处幽深的丛林中。
路上,已经吃定了詹妮弗的乐队几人开始肆无忌惮的对她评头论足,詹妮弗经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但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全完不是五个男人的对手。
她挣扎着被拽下车。
几个男人将她捆起来,按照从互联网上学来的,据说特别灵验的仪式,点燃起篝火,念起奇怪的献祭词。
随后,乐队主唱举起一柄单刃猎刀,和乐队成员一起摇头晃脑、癫狂的唱着一首填入詹妮弗名称的告白情歌,狠狠地将刀一下又一下的刺入詹妮弗胸口,直到她的血液流淌到干涸,将身下的林地浸湿,彻底没有了气息。
一阵冷寂黑暗的气息传来,几个乐队成员打了个冷颤,将现场的绳索、火把和其他祭祀仪式的物品带走,坐上房车,快速离开。
幽深的丛林中,只遗留下来詹妮弗血肉模糊的身体,像是残破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