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部还另外有一个办公室,门口被几块破木板堵住了,不仔细观察的话根本发现不了。
黄文昌也是狗急跳墙,找了好多个窗户都打不开,便想着拿东西把玻璃砸了,结果就搬开了那些木板。
这间办公室不大,也就几个平方。
陈设简单,一张办公桌和两张椅子,外加一个书柜。
“这里是黄政民生前办公的地方,味道就跟他身上的一样臭。”
黄文昌捏着鼻子领着我来到了办公桌前。
办公桌上摆着一本破旧的笔记本,黄明昌说这是他从柜子里翻出来的。
我没动笔记本,而是看了黄文昌一眼。
他动了动嘴皮,神色异常的复杂,好半天都没能吐出一句话来。
就好像笔记里记载了某种禁忌,他根本就开不了口。
“你自己看吧,那个黄政民就是个死变态!”
“文晴烧死他是他罪有应得,只是可怜了那几个无辜的女孩。”
我左右看了两眼,确认办公室的门可以关上,不会在我看笔记的过程中突然有东西闯进来,窗户又能打开,我这才抱着不安的心翻开了笔记。
映入眼帘的第一句话就让我心惊肉跳。
“一七年三月六日,我跑遍了各处地方才好不容易搜集到了不同动物的五脏六腑,就差一副眼珠就可以开始实验了。”
“三月七日,我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眼珠,我很烦躁,但庆幸的是孩子们又来找我玩了。”
“看样子我的努力没有白费,她们对我愈发依赖了,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可惜文晴依旧是老样子,对我很是抵触。”
“三月八日,孩子们的皮筋断了,她们说是文晴弄断的,我找到了帮过我的屠宰户,从他那里弄到了新的皮筋。”
“孩子们又可以玩游戏了,今天文晴对我的印象也有了改观。”
“她因为名字的缘故,时常会被人误以为是女孩子,环境导致她形成了后天性别认知障碍,我觉得她很特别,尤其是她的那双眼睛。”
看到这里,我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
笔记前面说过黄政民正准备做某项实验,而缺少的材料正好是一双眼睛。
他该不会丧心病狂到把文晴的眼睛挖了出来吧?
我有些不敢往下看了,偷偷瞄了黄文昌一眼,发现他正抿着嘴唇,眼睛里好像冒着火。
“三月九日……该死!实验又失败了,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