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没别的办法,就只能明天再想办法逃了……
从武院逃走,应该就不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了吧?而且也牵扯不到人,赵铁山和丁四海也总不可能再拦他……
“看来今晚只能回去赌一次……赌对方不会放烟、放毒、放火……”许善脸色阴晴不定,一想起那柄朝头上劈下来的大刀,整个人又是打起了冷颤
但害怕后更多的就是恼怒,要是他有赵铁山那么厉害就好了,那样绝对砍回去!不仅砍回去,还要砍成薯片!
只要今晚能活着挺过去……呸呸呸!一定能活过今晚!
许善看了眼前头的厕所,迈步走进去,一边放水,一边平复情绪。
放完水后,他系好布绳腰带,在周围找了找,找到个水缸,舀些水洗洗手,一边甩着,一边往回走去。
他刚一拐弯,回到走廊上,就有两道瞅着这边的目光都收了回去。
不过他也没放在心上,大步走过去,不再焦虑,闷闷地坐到了自己的待机工位上。
他想了想,转头问道:“赵哥啊,今晚我能跟你去挤一挤吗?”
“你你你、你竟真图谋俺!”
“不是不是!我是担心一个人睡觉危险……”
“俩大男人睡一个炕才危险!再说了,就那么大点儿地方,俺都还不够躺的,两个人咋睡!不行!”
许善看着满是恼怒的赵铁山,嘴唇动了动,点点头道:“倒也在理,抱歉,刚才的话当我没说过。”
他没去问丁四海,丁四海似乎还不如他呢,万一想杀他的人真又出现了,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连累到他。
何况丁四海这厮已经转过去身子,闭上眼睛了。
“赵哥,武院里的教习管事儿吗?”
“教习只上午在!你要是有事情,就等明天吧!”
明天可就晚了啊……许善脸色沉重。
看来就只能靠自己了。
院子里平静了下去,只有树叶时不时响起的哗哗声。
渐渐的,一侧的瓦檐上染了金边儿,外面刮进来的细风也凉了许多。
天边浮起了大片的火红云彩。
许善心里叹口气。
天黑了……
赵铁山和丁四海也都从台阶上爬了起来,各自拍拍衣服上的灰尘。
“快酉时了,走吧!去找王头儿报个到,就该回武院了!”
三人出了小院子,走了一阵路后,很不巧地就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