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长官,又联络上了金陵城里不知道哪位巨头!时间这么紧急,军官们一哄而散,只有王阳明临出门的时候,迟疑了一下回头问道。
“司令,你不会是联络了张大辫子了吧?”
王峰微笑道:“有些事情,我还是有原则的。”
王阳明默默的向王峰行了个礼,小跑着离开了。
西门水关一直是督署卫队和江防营在联合守备,这里控制着几条小火轮,就是准备大官们开溜的时候用的。
督署在这里几乎派了半个卫队的人马,四百多人全是好枪。而江防营连同城墙上的守军,也有两个哨一百七十多人。
天气已经渐渐冷了下来,江防军的兵士们吃过了晚上八点那顿晚饭,就被赶上了城门,一个个都无精打采。
江风吹来,一个个都冻得瑟瑟发抖,有些胆子大的就破口大骂了起来。
“我们在徐州蹲得好好的,两条铁路,一条运河,咱们弟兄吃用不尽,现在他娘的跑到金陵城来喝西风!”
顿时就有人附和:“王统领和何统领都死球了,咱们靠着这座城守个屁!内无粮草,外无救兵的,到了那天,老子脱了号褂子,望哪里一藏,张大帅咬我的鸟去?”
还有委琐的:“他搂着女人睡得香甜,我们弟兄晚上值守,连酒也没有一口!那女人让我睡一晚,老子就安心替他卖命。”
哨官听到这些对话,也就当没有听见,只是在盘算自己在徐州的小妾,有没有偷人。
正在这里不尴不尬的时候,就见督署的一个队官,带着几十个弟兄走上了城墙。
每个人手里好象都端着酒,肉香味在寒夜里飘得老远,这些兵士都停了对话,眼睛放光的看着那些人。
那队官笑道:“你们这帮家伙还看什么?制军知道大家辛苦,特地犒赏大家的,还等什么?动手啊!”
江防军的士兵欢呼一声,两哨人马都涌了过来,乱纷纷的厮抢起来。满口对张制军称谢不迭,当然也少不了对自己大帅的含糊咒骂。
那队官看着两个江防军的哨官拿了最大份的酒肉,在那里已经吃得不亦乐乎,微微冷笑了一下又掏出怀表看看,脸上有一丝察觉不出来的紧张神色,他放眼向城外望去,那里还是夜色苍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