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不过是小患。只要你们不承认他北伐,是你们所遣,咱们就一概不问南方的责任,和谈照常进行,我们北军自然有办法对付他。”
杨皙子是王骋卿的得意弟子,号称帝王术,在国中最后一个传人。
他是北方和谈代表团的正席随员,也是袁世仁派来监视唐老鸭的心腹。
听到杨皙子的话,伍思凯被噎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唐老鸭也不满的看了杨皙子一眼,拿他也没什么办法,只得朝伍思凯苦笑道:“皙子老弟,说得不错!王峰的行动必须停止。南方干不了,咱们北方代劳。这种破坏南北和谈局面的事情,必须有所约束!文爵兄,这事情明日之内贵方必须有所答复。不然一切后果大局破裂都由贵方承担。”
等伍思凯被气呼呼的送走了之后,唐老鸭和杨皙子对望了一眼。杨皙子站在那里微笑。
唐老鸭奇怪的问了一声:“皙子兄,你笑什么?”
杨皙子淡淡道:“没什么,少川兄,我倦得很了,先去休息。”
这时,在申海关心王峰的人,还多得是呢?
书斋的大门口铃声一响,就见张季直的马车,停在了门口。杨皙子早就站在那里迎候,他扶着张季直下了马车之后,两人谈笑着就走向杨的房间。
唐老鸭站在窗口,从窗帘里望着这一切,心里暗暗的有些不快。这杨皙子虽然名为他的随员。到了申海却只顾着和江南的立宪派党人往还活动,没把他这个代表当回事。
上午会谈时,他还口口声声的要收拾王峰,这时又和张季直谈得这么欢洽,一天两人要见两三次面。谁不知道张季直和他代表的江南立宪派是站在王峰身后的?这个北方和谈代表,又不为袁世仁所全心信任,实在当得气闷得很。
“皙子老弟,今天你在会谈上对王峰喊打喊杀,我这老头子听到了消息,可是怕得不得了,这就巴巴的来求见,正席随员大人啦。”
张季直捧着茶杯,对着杨皙子笑着打趣,这些天来,这个老人好象一下焕了青春活力,人看起来至少年轻了十岁。
杨皙子嘿嘿一笑:“季老,也来拿我开心,现下局面如何,你我又不是不知道。津浦路江北段、淮南段的地面,几乎就可以任王老弟自由来往,我们哪里还有力量对付他!北方现在各处被牵制,就算把京汉线上二万精锐,和晋州的第三镇抽调一部出来,打垮王峰是一定的。但是一是没钱,二就是这又何必?王老弟在季老的辅佐下,横在南北之间,总比那些暴民好很多。”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