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只说:“今天没啥事,听说村里收苞米,我过来干点活儿。”
说完她就迈进地里,背了个筐子开始掰苞米。
萧同明“诶呀”了一声,非亲非故的,让人家帮忙怪不好意思,但他张张嘴也没想出来什么话,就干巴巴重复:“丫头,你放那儿吧。”
他看了眼妻子魏淑禾。俩人大眼瞪小眼,没闹明白这是啥意思。
晏灵熹也在琢磨,编个啥理由好呢?略想了想,她手里一边干着,一边就道:“淑禾婶儿,你会做鸡蛋饼子吗?”
魏淑禾愣了下:“会啊!”
不就烙个饼子吗,这玩意儿有啥不会的。
晏灵熹回头一个大大的笑脸儿:“那我一会儿干完就去拿面和鸡蛋,劳你给我做几张,行不行?我就馋这口儿,可总是做不好。”
三房夫妻俩笑了:“嗐,这孩子,就为这事呀!那也不用你干活儿,婶子三下两下就给你烙出来了。”
“不行,不行。”晏灵熹不答应,闷头掰苞米。
晏灵熹经过这些日子的面朝黄土背朝天,干起农活儿来还有几分顺手,况且这活也简单,有手就行。
她一边干,一边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索中。
刘二从前交代的那些显然不够用,他只是说了个大略的计划,一些细节方面包括三房这边的事他都不知道。晏灵熹不怀疑他是故意隐瞒,刘二对那萧家也没存什么好心,已经到了生死的地步,他就没必要隐瞒了,且萧詹氏和玉红这二人组,不让他知道更多的计划也是正常。
在晏灵熹的印象里,这萧詹氏向来就是个心思粗苯的人,她出身市井,是个小摊贩的女儿,一身的市井习气和小心思。后来成了萧家的大奶奶,她把自己的市井习气改了,但脑子里的东西是没法儿改的,堪称蠢笨又事儿多。
晏灵熹也是因为她愚蠢的特性,才在最初对她有点放松警惕,其实早就该想到她是想要宣哥儿的命了。晏灵熹后来也判断,这一计划的主使人,并不是萧詹氏,而是她最为信赖的大丫鬟玉红。
要是想破了这一层就全都对了,从玲喜记忆里来看,玉红得脸是得脸,但不至于像后来这么嚣张。晏灵熹回忆着,很多次她们在众人面前说话时,萧詹氏是在看玉红的脸色。
整个儿一主仆颠倒。
这俩人还挺有意思的,晏灵熹掰着苞米都忍不住笑。
晚上她拿上点鸡蛋,再端一碗白面混玉米面儿就去了萧同明家。他家非要留晏灵熹吃饭,晏灵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