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清的街道。
那中年男子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有趣,当真有趣!”
……
刘进,睡着了。
紫房复道,归于平静。
未央宫,椒殿。
刘彻手里捧着帛书,露出一抹笑容。
郭穰站在下首,把刘进赋诗的情况,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包括他七步成诗,包括他醉摔酒坛,包括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
“进这心里,有怨气啊!”
刘彻把帛书递给了卫子夫,端起一爵酒。
“不过,好诗,可收入乐府……嗯,以此诗佐酒,确能浮一大白,哈哈哈哈!”
他说完,一饮而尽。
而卫子夫则显得有些心疼,露出忧虑之色。
“陛下,要不然,妾身与仁安说一说?”
“说什么?”
“就是进的事情。”
“要是能说的通,便早通了……他父子的事情,终究要他父子自己解决。便你我出面,未必有益处,说不得反而让他父子之间的隔阂更深。且再看看,再看看吧。”
卫子夫闻听,叹了口气。
她又读了一遍,突然问道:“进说的白马骑士……”
“是堂阳侯之后,孙氏女。”
刘彻说着,挠了挠头,道:“叫什么来着?”
“孙孟雅。”
郭穰连忙提醒了一句。
“哪个梦?”
“孟仲叔季的孟!”
刘彻肯定不会记这些事情。
之所以对孙氏女有印象,一是当初霍光提过,二是她救了刘进。
郭穰见刘彻和卫子夫对此有兴趣,连忙又道:“说起来,她这名字还有些说道。”
“哦?”
卫子夫吃了一杯酒,兴致勃勃问道:“什么说道?”
“她原本叫孙梦雅,梦幻的孟。但她立志要重振堂阳侯门楣,故而改梦为孟。按照她的说法,她非孙氏嫡支,用不得一个‘伯’字,但光耀门楣的事情,只要是孙氏子弟,便有责任。她是分房,所以就取了‘孟’字,故而才有如今姓名。”
卫子夫忍不住道:“确是个非凡女子。”
刘彻扭头,沉声道:“你可不要瞎操心。”
“臣妾觉得……”
“此事还要再琢磨一下。子孟对此女也颇为重视,看他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