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仅四岁的穆青山,就这样自己照顾自己长大。
在这冰天雪地里,回首过去的种种,已然泪流满面,看着阳台上的那株梅,嫩芽新意。
穆青山在阳台上伫立了许久,想了好多好多。松欣荣拉开窗帘,看到他站在那里不动,便上前拍了他一下,问道:“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说着连忙抹掉眼角的泪。
松欣荣看着他那红了的眼眶,知道他明显是哭过,便又问他:“你哭了,怎么了?想家了?”
穆青山表情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笑着说:“别搞笑,我哪来的家啊?你不是不知道,就是沙子里进眼睛了。”
他不说,松欣荣也没有再追问,随后说了句,“那好吧,有什么需要记得说一声。”
“行,一定。走吧,进去,外面冷。”
宿舍开着空调,与外面的天气相比就像是夏天与冬天。
古有“煮酒论英雄,”而这一群现代年轻人围却是在一起温酒论美女。
穆青山席地而坐,端起酒晃了晃,一口闷下去,说:“这酒还是自家的香呀!”
逢乐天也端起一杯,说道:“不仅如此,还有这人,也是自家的醉人!”
穆青山立马反驳他,“你可拉倒吧!你要不是因为有了丝丝,你会觉得人还是自家的醉人吗?”
逢乐天被穆青山一语道破,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默默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