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课,吃饭睡觉,除了陈铭时不时的来学校门口闹腾一下,其他的也没什么事。
只是心里总感觉空空的,像丢失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东西。
可具体那是什么东西呢?你想到了吗?
于岁晚正在亭子的长廊里走着,突然陈铭又打电话来说他在学校门口。
于是她又朝学校门口走去,路上的行人对她议论纷纷的说:“咱们的大文豪刚被她害死,这不知道怎么就又傍上哪家公子哥儿了。”
“人家有才呗。”
“哎,听说穆青山对她特别好。不过可惜了。”
“还有,经常来咱学校门口那个,好像是从夜郎州城那边过来的呢。”
“不是吧?这么远,两千多公里啊,就为了她,我的上帝啊!”
这些个字眼,表情,语气,口吻,一路上从她的耳畔刮过,像针一样穿过耳膜,然后从另一只耳朵里出来一样。
那种嘲讽,那种疼痛,那种感觉,无以言状。
如果那些话真能将耳膜戳破,那么她就可以不用再听见那些肮脏的话了。
她终于明白,穆青山总是说希望雪花能够盖住这个世界肮脏的一面了。
可有的东西是盖不住的,你越盖它就生长的越快,最后将你逼疯。
他曾说过,如果不想听那些肮脏的话,那就将自己的耳朵注满水。这样耳朵就不会痛,也不用听见其他的任何声音了。
可是你,走的轻而易举,路人皆知,却唯独她,傻傻的对你还在这世间的事情深信不疑。
走着走着就到了门口。
“小晚,我在这。”陈铭大老远的便喊道。
“你又跑来干嘛?”她很烦躁的问道。
她的烦躁不是因为陈铭一次次的来找她,也不是因为任何人。
她只是在烦她自己。她走不了自己想要走的路。
“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无聊。”她说着扭头就走了。
陈铭看着她走远,于是打电话给她,说“我是不会放弃你的。”
于岁晚果断的把电话挂断。
随后陈铭给她发消息说他去翻墙进来。
于岁晚又担心她被巡查的的人逮住,于是又给陈铭打电话过去,问他在哪里。
她离围墙有点远,提着裙边一路小跑过去,地上厚厚的泡雪被踏了溅的高高的。
等她跑到时,刚好陈铭双手扒着墙,半天才露出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