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立身之地了?再者,那些世族若是此时与那城外的朱儁暗通曲款,里应外合。”
说话人正是韩式,韩忠看了看韩式,也打量起韩式身后的尉迟恭。“式儿,你刚受了伤,怎又乱动。”
“公父,如今宛城危矣,孩儿怎能安于床榻。”
韩式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动作。
“公父,这位是我的前几年在山间遇到的侠士尉迟恭,前些日子我在宛城就遇到了,只是那时尉迟恭家中琐事过多。如今,尉迟恭琐事已然处理完,特来投奔我们,反了这大汉王朝。”
韩式看一众黄巾将领对尉迟恭一阵敌意,便解释道。
韩忠这些年奔于反汉大业,期间有几年都不在家中,韩式也用这个蹩脚的理由来搪塞。
“式儿,你刚才说的可有依据?”
韩忠听了韩式的解释,也就信以为真,追问韩式刚才的话。因为,他也是不信那些世族,甚至他想得到一些蛛丝马迹,来证明世族和朱儁暗通款曲,他也就可以对那些世族动手。
“并无,但这些世族势必是我们最大威胁,比眼前的朱儁威胁还要大。”
“少将军这般说,不觉得有些唐突吗?只凭借一丝自己的想法,便料定世族威胁巨大?未免有些荒唐。”步幸见韩式没有依据,便嗤之一笑。
“再者说之,我等有今日,这些世族也是有不少支持,世族施以善意,我等怎能举起屠刀?”
“他们的善意,乃是怕我等倾覆了这羸弱的大汉王朝,可以在新朝保留原先的权利。而如今,我等即将兵败,天下依旧是大汉的天下。而这些大汉的世族,也就不用在迁就我等。”
“甚至,这些大汉的世族要是想获得一官半职,怕是已经觊觎我等的项上人头了。”
韩式的话让一众黄巾将领不由深思,这让韩忠也冷汗之冒。
“少将军怎能断天下之势,我等虽受挫,但大良师的麾下在各州各郡也算是势如破竹。”
步幸依旧不死心的说道。
“我虽不能断天下之势,然则我等必败无疑。”
韩式叹了叹气。
“我并不想承认我们的失败,然则我等确实已然失败。我等虽由开始起义的数万发展到十几万人,但都是农民军,兵虽然多但不精,缺乏战斗力。但是朱儁的麾下,士卒精锐,训练有素,再加上器械精良。”
“少将军,莫不是要长他人之志,我等麾下的黄巾力士.......”
“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