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场不禁令本以为有还有回旋余地的落亚发出了不可置信的惊叫。
滴滴冷汗不由自主的自额角浮现、流淌而下,他落亚不过区区一个筑基后期修士,如今却要直面元婴期真人的怒火。
这绝望的境地不禁让他的眼睛失去了高光,仿若死尸一般。
“元婴期而已,又不是没杀过。”久御不屑的低哼一声,但心中已经做好了不敌而逃的准备。
说实话,单独一个元婴修士不足以为惧,哪怕打不过也能战略性转移。
但他毕竟是妖,哪怕有着丹宫的令牌,也保不准会有多少元婴修士同仇敌忾,共同对抗自己。
那时不丢下几条命,恐怕还真逃不走。
也没给久御多想的时间,一股凶悍的气势飞速接近,甚至身后还有几道同样威严的气势不缓不慢的跟随而来。
奚汀用最快的速度瞬移到了现场,在看到唯一的孙儿那副凄惨的样子后,顿时面色森冷的沉默下来。
倒是久御在感受到来人那并不比三风谷老祖高到哪里去的法力波动,心神更加自如,更有余裕的打量着来人的样貌。
他就好像一只威武雄壮的吊睛白额虎,身周散发着凶悍骇人的气势,那一身健壮过头的肌肉让他看起来比起修仙者更像是一个武夫。
“是它干的?”奚汀随手将中年修士落亚摄了过来,微微用力的掐住了他的脖子,满脸的冰冷。
“是,是它!”落亚不敢抱怨、动弹分毫,就这样任凭掐住自己脖子的大手越来越紧。
“哼,废物!”
奚汀冷厉的眼睛微微一眯把落亚扔到了一旁,目光却又一直在看着奚都,也不知道这句“废物”是在说着谁。
死里逃生的落亚不敢多言,只能低喘着匍匐着向着旁边爬去,根本不想也不敢引起奚汀的注意。
“为什么这么做……不,确实算他活该,那便来做上一场的吧!”
奚汀下意识的问责话语才刚刚说了半句便止住了。
感受着来自眼前妖族的隐隐威胁,他便明白了近乎一切。
虽然自己对这个唯一血脉的管教还算严厉,但下边的人可不敢为难于他。
久而久之,养成了嚣张跋扈的习惯倒也算正常,现在只不过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而已。
至于他为什么要来城门当守卫,就等这一战之后再说吧。
若赢,一切就会简单明了,若输,一切都将没有意义。
“倒是够果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