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看在眼里面,你那舅娘做得确实不地道。”
“但你爹娘都不在了,死前把你托付给他们一家,那么你舅娘相当于也是娘,你要诉她的话那就有违孝道!天大的理由也却不过这情面去。”
旁边的一个刘讼师听了也道:
“是啊,天地君亲师,天底下的道理就这五个字最大,娃你还是忍一忍吧,再过几年大了出来分家过就好了。”
此时见到宫天五满脸愕然,朱讼师便继续劝道:
“我就算是帮你写了状子,日后开堂的时候,你是以子告母无论对错先要吃二十记杀威棒。”
“你这小身板能挨几下啊?赶快拿着这几文钱去买些糖吃吧?”
宫天五这时候才故作童真的道:
“啊呀呀,朱大叔,我何时说要写诉状告舅娘啊?”
朱讼师惊愕道:
“那你要做什么?”
宫天五皱着眉头道:
“家里遭了贼呢!俺娘死前说,给我留下了十八亩水田的地契,一百二十个银宝,先给舅舅保管着,等到咱成年以后和舅舅一家一半!”
“刚才舅娘掉进了粪坑里面家里遭了贼,我担心自己的那份儿钱财也被贼摸走了,所以赶紧来报官啊?”
宫天五的这番话一说出来,周围的讼师都还没说话,在旁边听闲话的两个衙役对望一眼,已是精神焕发的凑了上来:
“小哥儿你家里有这么多钱财啊?”
宫天五故作天真的道:
“是啊,咱爹之前是徐家商队的主事人,认得兴山道上的那只妖怪朱爷,对它上供以后就能平安过这条道,来回跑这条商道足足十年,俺娘说要不是之前借了些出去还要多呢。”
其中一个干瘦衙役赵权听了之后顿时兴奋道:
“是了,我记得了,你爹叫做徐成亮,当年他娶婆姨的时候据说拿了五亩地,两头牛下聘呢。”
那位朱讼师此时赶忙给宫天五使了个眼色,然后对他道:
“徐小哥,你怕不是记错了,你娘生病可是花了不少钱呢!”
这位朱讼师却是一番好意,因为这帮衙役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一旦见了银子,那可是要敲骨吸髓,磨牙吮血的,无中生有也能弄出无数噱头来。
可这时候另外一个胖衙役已是黑着脸挡在了朱讼师的面前:
“老朱你他妈放什么狗屁?还想不想在这里做生意了?”
然而宫天五能不知道这帮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