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天五道:
“画像上的脸上有一颗大黑痣,你没有,而且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疤。”
听到了宫天五的话,中年男子长长吐出了一口气道:
“你果然是他叫来的啊我和戎师这辈子都自问不欠任何人的情了,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活着!”
宫天五及时露出了一个迷惑的表情:
“怎么?”
中年男子道:
“叫你来的那个人和你什么关系?”
宫天五现在已经差不多确认,面前的这个中年男子就是昔日那个瘦骨伶仃的犬妖阿花,现在的花满楼。
而他也早就想好了怎么面对昔日故人,很干脆的道:
“我想叫他做师父,可是他说自己命数不祥,只让我叫他大叔。”
“而且我遇到大叔的时候,他已经只是个寄体在一颗珠子里面的残魂,在教了我十来年之后,也是坚持不住消散了。”
花满楼顿时道:
“难怪了,我们当时离开之后不久,戎师就回头看去,说他凶多吉少,应该是死了。”
“没想到居然还以寄身魂珠的方式苟延残喘,留下了你这么个传人下来。”
“行吧,我当年确实是欠了你师父一个巨大的人情,说吧,你来找我做啥?”
宫天五便和豹头妖,象头妖,那两位掌柜告了个罪,然后对着花满楼道:
“小子我确实有一件事想要找花叔打听下,要不花叔来我的房间里面说话?”
花满楼点点头,然后就吩咐几名犬妖随从留下,自己去了宫天五的房间。
宫天五便道:
“实不相瞒,我与南宜国观月洞的七妹有夙世之约,听说她被一个叫做袁明的人抓到了木姜城来。”
“但小侄对此地几乎是完全陌生的,完全是两眼一抹黑,就只能来拜托下世叔打听其下落了,捞人的事情我可以自己来的。”
花满楼听了之后奇道:
“南宜国观月洞?那地方啥时候变成你们人类的地盘了?我记得是一群蜘蛛精在那呆着的啊?”
宫天五愕然道:
“我没说过七妹是人啊?”
花满楼听了顿时哈哈大笑:
“当年听你师父的一番人和妖怪平等的话语,已经觉得振聋发聩。”
“但你小子不愧是他的传人,青出于蓝,不仅心里面毫无种族之别,连女妖精都玩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