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带了香火祭品到那个大坑附近祭拜。
说起来那被炸了好大一块的地方是京中一个没人居住的宅院。在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发生了这样的爆炸,主人竟然都没出来说话,不是废弃的宅院是什么?当然了,对于普通百姓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他们赶到的时候其中一面墙已经倒了,炸开的大坑从墙里蔓延到墙外,地面满是焦黑的痕迹。
凑热闹的人一边发出惊叹,一边凑过去小心翼翼的看,只是官府的人实在是太碍事儿了,组成的人墙挡的结结实实,想靠近都不成。但正是因为这样遮遮掩掩的,才让大家的探究欲望更加强烈。
一辆朴实无华普普通通的蓝布马车停在远处远远的看了一眼,随即悄无声息的离开。在京城里七拐八拐的转了三圈儿,才悄悄地进了一座幽深寂静的宅院。
宅院深处,一个面无表情坐着的年轻男子冷冷的盯着进门就趴下的下属,凛冽的杀气在屋子里纵横来回,许久之后才勉强抑制住。
“那个姓易的,我要他死。”
不管以前多么趁手好用,可一旦被抓,唯一的结果就是死。毕竟在这世上,只有死人不会说话。那个姓易的,早就该在被抓的那一刻自裁,现在还不死,莫不是存着举告求活的想法?
这样的人还活着,始终是个祸害。早死早好!
那趴伏在地上的人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说,只能磕头如捣蒜,战战兢兢的表示自己一定会完成主子嘱咐下来的所有事情,只求能留他一条狗命。
年轻男人鄙视的看了一眼这个没用的下属,想起他平时也算忠心耿耿,最后还是留了他一条狗命。
“把所有的尾巴都扫干净,如果被人查出来和我有关,你全家,包括你养在外面的那两个小妾和私生子,一个不差,都得给我死。”
“是是是,多谢主子高抬贵手留我一条贱命,小的以后一定尽心竭力做事,绝对不敢再有疏漏。”
等他抬头的时候,发现那位年纪轻轻盛气凌人的主子已经转身离开了,只有腰间佩戴的玉佩丝绦在转身的时候折射着黄色的光。
与此同时,魏渊也将自己的调查结果呈给了陛下。
景泰帝面不改色的翻看着那些证据,只有眼神越来越幽深。好半晌,才语气低沉的开口。
“所以,在京城里竟真的有一座无主的宅院?不是都说帝都居大不易吗?怎么那么大一所宅院竟然没有主人?户部也查不出这宅院主人的任何消息。最近一位主人竟然是五十年前的前朝翰林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