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刚好发现他在鬼鬼祟祟的瞄来瞄去。
他低低切了一声,做个这么简单的动作都能出事故,是在讽刺他吧?
“你看我,单手也行,厉害吧?”他眉毛挑高,单手做俯卧撑,但眸底一抹痛苦一闪而逝,但他仍然强行振作。
“别逞强了,双手都做不好,还单手,小心扭伤。”她没好气地说,转身,看都不想看他,“别说我不提醒你,等一下受伤了不要呱呱大叫!”
话音刚落,就听到背后有人痛得哇哇大叫,“手,手,痛!没命了!”
“一点点痛不会要你命的,赶紧涂点药油,继续做。”那头顶像催命的嗓音,比深冬的风还要冷冽。
倒趴在地上的人痛得差点飙泪,怀疑自己将要残废了,瞪着她的眼神好像要将她碎尸万段一般,撇了撇嘴,“魔鬼……”
她回过头,轻轻笑了笑,笑起来如弯月,但清冷若寒星,“谢谢赞美。”
朱厚照:……
好不容易躲了起来的丁勇没办法了,只好苦着脸拿着药油给朱厚照涂。
丁勇给他揉了两刻钟,又是按摩,又是捶背。
休息完了,朱公子说要继续锻炼。
没听到喊他,丁勇乍然一乐,赶紧溜了。
“哦?”莫瑶略挑眉头。还以为可以下班了。
转性了,这么自觉锻炼?
“怎么样?打得还不错吧?”朱厚照对着木人桩打了一通,转头看她,露出自以为很迷人很自信的笑容。
“哦,”她眨巴了一下眼睛,嘴角无奈地扯了扯,“还好,比上次好,继续努力。”
这么随便一说,朱厚照就好像得了甜头的小孩一样高兴得不得了,更加用心锻炼。
她嘴角又是无奈地扯了一下,这混帐太子本来就是小屁孩啊……
她伸了个懒腰,“我到时间走了,你自己好好锻炼,下一堂课见。”
“快到中午了,不如一起用个膳吧。”向清惟走到院子时,刚好听到她要走。
朱厚照一边打木人桩,一边插嘴,“用了膳再走吧,我都不急你急什么,而且今天也没学什么——”
莫瑶脸色微变,想甩他一巴掌又不好意思。是谁每次迟到害她不能多教一点的,现在还好说!
如果时间多一点,她肯定教他教得趴下来动不了,把他教残废也行!
“不用了,我还有事,很忙。”她对向清惟微微一笑,拿起篮子想赶紧走,她还要到市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