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用药被查出端倪,所以打算直接引诱他?
刚刚那架势直接奔他怀里,说是不小心,沈君承才不信。
这苏安安倒算是个谨慎的。
眸子微暗,他慢吞吞坐了起来,先咳嗽几声,来个虚弱的不行的样子,而后装作惊讶的问,“夫人这是想洞房?”
苏安安囧的不行,“不,不是的,我只是……”
“抱歉,”沈君承打断了苏安安的话,故作无奈道:“为夫最近身体每况愈下,实在是有心无力,哎……”
他欲言又止,一副超级为难的样子,“且再等一段时日,等为夫健康些。”
苏安安囧的头顶生烟,感觉越描越黑。
确实,刚刚她的动作,堪称虎狼之举,直接把人推倒了。
她闭眼,再次解释了一遍,真的只是来拿东西的,绝非你想的那那样。
面色看着很认真,半分不作假。
沈君承没出声,余光打量了她一瞬,捂着唇又假装孱弱的咳了起来,问:“那夫人要拿什么?”
“哦,刚刚抱被子时,腕上镯子不甚滑落在床上了。”
苏安安忙走上前,将他旁边的东西拿了起来,放进了袖口。
沈君承眯了眯眼,这明明不是镯子,而是一个精致小巧的蝴蝶玉佩。
她这么紧张的过来拿,难道这玉佩有什么玄机?
还是,心上人送的?
他暗自思衬,没有说话,只是惯性装作咳几声,
苏安安听这一连串的咳,内心有点不安,心想该不会刚刚那莽撞一扑,把人扑内伤来了吧?
“你不要紧吧,要不要我给你叫个大夫?”
沈君承止住了咳嗽,摆了摆手,“不用了,老毛病了,歇会儿就好。”
苏安安松了口气,“没事就好,那夫君快快歇息吧。”
“嗯,你也是。”
苏安安莞尔,走时体贴的帮人把帘帐落下。
回到榻上时,她摩挲了袖口的玉佩,心想,回头还是做个挂绳,带在脖子上吧。
这玉佩,今世万不能再没了。
一炷香后,房间陷入了寂静中,苏安安折腾了一天,疲倦的很,已经进入了梦乡。
可是,梦不安稳。
她仿佛回到了后巷,在炎热的天气里洗衣,劈柴,忙不完的活计。
她很累,很热,很渴。
可是却怎么都找不到水,太阳异常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