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安这娇滴滴一个大美人,为何有人要给她下这种烈药,还是下的大剂量?
又或者,其实是想下给双方的药?
因为这合卺酒双方不是都喝的吗?
众人各自揣测,什么版本都有。
沈君承闻听下在酒壶里的,一脸震惊,“这,这是何人如此歹毒,竟然下在了合卺酒里,幸而本少爷咳疾当时又发作,夫人体谅,给我倒的茶水代替,不然……”
他后面没在多说,一副点到为止的样子,大家谁还不懂。
怕是下给少夫人是假,下给少爷是真,只不过没料到少爷因为咳嗽没喝,喝的水,就导致了少夫人一个人中毒。
给一个病秧子下这种春药,其心还不明确吗?
就是让人死在床上,且还不能宣扬的那种。
刘氏沉默,若是苏安安下的,她不应该那么蠢,下那么大的剂量啊,不是叮嘱了她只需要一点点吗?
对于那病秧子,或许一滴就能要命,且还查不出原因,因为药效说不定早挥发了。
刘氏本是很有把握的,是个万全的法子,可谁想到昏倒的是苏安安。
“婶娘,你可要为安安和承儿做主,查出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这般心狠,承儿都这样了,竟还想在新婚夜用如此龌龊之法害死我,结果,不幸连累了安安……咳咳咳……”
一说的激动了,沈君承又在咳。
刘氏不得不先压下疑虑,表现的同样一脸痛心,道:“放心,承儿,胆敢有人如此害你,婶娘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多谢婶娘,咳咳……”
众目睽睽的等着她派人去查,刘氏只好下达命令,“来人,去把厨房的人全部带过来,看看到底是谁敢给少爷下药,如此够胆包天。”
片刻,厨房的人全部被带过来,一个二个都在哀嚎,冤枉啊,少爷,奴都在庄子里做事好些年的,要是有不轨之心早有了,为何要等到这时啊,奴冤枉啊。
一时间哀呼此起彼伏,刘氏还未出声,沈君承忽然站出来说,“既然都说冤枉的,那就搜吧,看谁谁身上有这个药,就代表谁是凶手。”
“潮声,去搜。”
潮声领命带着几个小厮退下。
半晌,潮声回来摇了摇头,一无所获。
搜身搜房都没有结果。
人群中看热闹的宾客有好心的提到:“那饭菜上过之后,中途有人进出过新房吗?也可能不是从源头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