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渡客们拉起衣领,借着夜色掩护踩着舷梯下船登岸。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暗巷入口,头戴毡帽、全身黑衣的观察者已经把手伸进大衣内侧,握住了psm手枪的握柄。
“目标出现。”
“重复,目标出现,准备行动。”
…
皮肤被刺破的疼痛还只是开胃菜。
随着药剂进入血液循环,比此前猛烈数十倍的眩晕感几乎瞬间催垮了陆弗言理性思考的能力。
被锁在大床上的他仿佛一只铁锅上的大虾,就算明知挣不脱坚固的铁链,却免不了原地扑腾,不断扭曲着身体。
而在这个过程中,有关口罩男的记忆也开始在陆某人脑中逐渐复苏。
——这的确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事实上,在过去的两天里,类似的给药已经重复数次。
在此期间,陆弗言的思想意识正被逐渐瓦解,逆行性失忆的症状也由此而来。
如果没有意外,等到今天的洗脑任务完成之后,他同样不会保留任何有关口罩男的记忆。直到被设计过的新人格输入完毕,这家伙都只会是“从未存在过的透明人”,永远消失在虚假的记忆链条之中。
然而,NKUD的介入改变了一切。
作为专业的情报人员,受命开展反间谍工作的特工自然不会无视这种针对国家重要档案的篡改行为。
面对这批明目张胆的偷渡客,特工们一出场就决定整个狠活儿!
刚刚建立的情报机关不仅在最短时间内控制住了切断了洗脑药剂的生效途径,并且针对所有涉嫌危害国家安全的犯罪分子施行“大记忆恢复术”。
在古拉格大酒店相关服务人员亲切友好的交涉之下,微型国家的高层很快弄清了对方的行事逻辑,顺势反向修复了部分已经遭到篡改的档案!
反映到数据层面,debuff栏中有关敌方间谍破坏行动的进度条已经退回到20.14%,并且还在以相当可观的速度继续下跌。
如此一来,陆弗言因致幻药物产生的一系列不良反应也开始快速消退,到他从剧烈的疼痛中平息下来为止,各项身体机能已基本恢复正常。
但这一切微妙的变化,口罩男与更晚一步进入房间的奴隶店主显然无从得知。
那个死胖子有恃无恐的拍了拍陆弗言的侧脸,然后才施施然地对口罩男开口。
“这已经是第四针了,我怎么觉得没多大用…这小白脸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