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正不是有名的制药公司吗?他们能制造出瑰拉那样的生物兵器,这种时候干嘛不干脆用自己公司的产品?”
“严格来说,海正制药在中心区属于被严打的黑色产业,总部大约隐藏在裂谷区一带。因此他们在边缘地区的跟脚虽然比自救会更深,但能够调配的资源却也相对受限。”
赵曼筠了解陆弗言的疑惑,于是不紧不慢的向后者说明其中的缘由。
“经过大灭绝之后,废土世界的基建本就一塌糊涂,物资运输是困扰很多大型幸存者团体的难题。
类似这种生物毒剂更是各聚居点严厉打击的违禁品,因此除非海正的员工早有预谋,否则只能和我们一样,求助于本地的黑市。”
“原来如此…那你准备怎么处理这次投毒事件?”
陆某人做了个套头的动作。
“给我整个装满乌洛托品的防毒面罩?”
“这也是个办法,但具体操作起来未免太显眼了。”
“赵曼筠同志,能不能别当谜语人,有话直说!”
“别急嘛,我是觉得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
…
一夜过去,头陀岭中继站终于在7月的第1个周末迎来了公民决斗大会的入围赛。
受到特殊的地理条件影响,本地的气候往往比同纬度的北半球地区更加复杂——大裂谷逸散出的巨大热量破坏了原本的大气环流平衡,使得中原地区气压升高,继而发生了一系列地区性的气候震荡。
因此,头陀岭一带明显气温偏高,降水偏少,这才刚刚入夏,地表温度就已然超过40℃。
在如此恐怖的高温炙烤之下,倘若将入围赛的会场设置在露天区域,难免会影响公民们的观赛体验,也破坏了大赛本身“公平公正”的原则。
于是本日举行的四场入围赛,被分散在内城区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地牢举行。
这些原本用来关押奴隶的设施尽管在选手入场之前做了简单的修理和清扫,但其中残留的血腥和污秽却没那么容易散去。
好在大部分参与进这场残酷表演之中的选手本身就有奴隶的背景,与幽暗的地牢搭配在一起,某种程度上也算“宾至如归”…
只是这样的主场优势显然与陆弗言无关。
被捕后一直当做男公关培养的他即使是在最落魄的时候,也不曾在环境如此糟心的地方久住。
倘若没有NKUD一直帮他遏制负面情绪,恐怕陆某人早就这些异味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