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栀房间号是1780，17楼。
电梯里没有其他人，困意后知后觉袭来，明栀靠着墙角打呵欠，听见985说：“小主人，秦长官发消息了。”
明栀瞅了眼手环屏幕。
秦肆：【擦脸。】
两个字，言简意赅。
电梯墙面是反光材质的，明栀照了照，发现自己脸上有好几块脏兮兮的痕迹。应该是在火场里留下的。
也就是说，她刚才就顶着这么一张脸在和秦肆说话？
这个混蛋怎么才提醒她。
明栀用手蹭了蹭，使唤985：“回复一下，说我知道了。”
“好哒。”985可是高级智能光脑，很快操作完毕，邀功一般美滋滋的语调：“小主人，发好了。”
985程序不会出错的，明栀也没检查的习惯，就没看它发过去的内容。
直到她进入房间，收到秦肆回复的问号。
明栀这才点开看讯息内容。
明栀：【秦长官，我知道啦。】
【对方向你发送一个亲亲表情。】
【(*'ε`*)】
秦肆：【？】
明栀：“……”
“985！”它就是個系统，明栀打不到它，气的无处发泄：“这个啦，和亲亲表情是怎么回事？”
985不理解为什么会被凶：“小主人，是你说的知道啦。而且你不是说发表情会显得友好吗。”
明栀要炸，头一次觉得系统太智能一点也不好：“是知道了，不是知道啦。这两个语气不一样啊。再说，发表情显得友好，你也不能发亲亲啊！”
“我的表情库里只有这类表情啊。”正太音蔫巴巴的，可以想象出一个被家长训完，耸搭着脑袋的可怜小朋友。
明栀想起来了，星际聊天系统里没有表情，她是从地球回来后自己给985改了程序，只不过能力有限，她只弄出个亲亲表情。
这是她准备以后惹祸后，发给明尧卖乖用的！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
明栀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再一次尴尬的无处可逃。
闷闷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985，我恨你。”
这事儿也解释不明白，明栀最后索性没回秦肆消息，让他以为是系统出错。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明栀爬起来洗漱，咬着牙刷突然想起那幅画忘在了医院病房。
她也没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