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绮和江韵梅在一起这些日子,他对她是百般呵护、无微不至、事必躬亲、尽心尽力,他把她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但是江韵梅好像并不是很开心,她眉宇间总是带着一丝丝愁容,看起来像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王绮一开始虽然就有所察觉,但是她总会挤出一丝微笑说自己没什么事,他从此也就不再多问,他想无论她有什么样不开心的事情,只要有他在,他都会帮她把它掰碎了、揉烂了,哪怕是块冰,哪怕是块石头他都把它捂化了。
他一直自认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他对待爱情绝对是一心一意、全心全意,他认准的姑娘绝对山盟海誓、地老天荒、海枯石烂、至死不渝,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有死别没有生离。
因此自从他俩在一起的那一天起,王绮就对她言听计从、百依百顺,生怕她冻着、累着、渴着、饿着,生怕她下雨没人送伞、生病没人送药、来大姨妈没人照顾,生怕伤心没人安慰、开心没人分享、无聊没人陪伴。
“你总是这么照顾我,你不累吗?”江韵梅对王绮说。
“照顾女朋友怎么能说累呢?”王绮说。
“照顾人哪有不累的?”江韵梅说。
“照顾你我就不累,不仅不累还很幸福。”王绮说。
“因为我们刚刚在一起,你能把累当作幸福,等时间长了你就会倦了、厌了、累了、烦了。”
“我发誓绝对不会,我现在对你的好只是我心里想对你好的千分之一、万分之一,我时常忍不住要把所有的好都给你,但是我努力控制着,我知道以后的时间还很长,我要让它们细水长流,用以后的余生慢慢对你,我绝对不是因为一时新鲜才这样待你,总有一天你会发现,十年后,二十年后,一百年后我还是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对你。”
江韵梅摇了摇头,王绮的真情实意似乎并没有为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带来多少改变,韩婧也发现她时常若有所思、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对林玉说江韵梅总是苦大仇深的样子,一脸克夫相,让他劝王绮还是早点离开她为好。
“你什么时候会给人看面相了,我怎么不知道。”林玉挖苦韩婧说。
“我是为你的朋友好,别不识好歹。”韩婧说。
“人家的事情人家自有分寸,我们这些外人还是少掺和为好,再说你从哪里看出人家一脸克夫相了?”
“从哪里看出的?‘一脸克夫相’当然是从脸上看出来的,难道是从屁股上看出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