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疼了。
叶季白拎着孟清和的手臂凑近瞧了瞧,一点不心疼,“没出血,还能练。”
孟清和自知躲不过,开始耍赖皮,“我渴了。”
叶季白哪里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沉着脸道:“练两遍。”
“我真渴了。”
“三遍。”
孟清和磨牙,“你站远点,我要开始练剑了。”
叶季白后退几步,退到白玉台边缘。
孟清和绝不向“恶势力”低头,她握着短萧耍了几个剑式,眼角余光却一直瞥着不远处的酒坛子。
本该回身收剑的动作,孟清和却来了个大跨步,一步跨到酒坛旁,一手朝着湖心丢出短萧,一手去揽酒坛。
叶季白虽反应迅速,却不得不先飞身去接短萧。
待他回到白玉台,孟清和早已抱着酒坛滚入了静澜湖。
叶季白站在白玉台边,静静看着波纹渐渐平缓的水面,并未有何动作。
孟清和从水底游到远离白玉台的地方才露出脑袋,她一手推水,一手将酒坛举出水面,用嘴咬去封口,“咕咚咕咚”猛灌了几大口烈酒。
过瘾!
就算叶季白此刻来捉她,她也不在乎了。
“过来。”
叶季白没有飞过来提她,只是站在白玉台上命令她。
孟清和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她摆了叶季白一道,若是再跟他杠,绝对讨不了什么好。
孟清和举着半坛酒,在叶季白的注视下,往白玉台游去。
她将酒坛放在白玉台上,正要撑手跃上来,叶季白却突然蹲下身,挡住了她的去路。
“想上来?”
孟清和摇头,“不想。”
叶季白点头,提起一旁的酒坛,“还喝吗?”
孟清和打了个酒嗝,“不喝了。”
“我看你还能喝。”
孟清和手肘趴在白玉台上,仰着脑袋问:“可,可以吗?”
水滴从她的头发上滴落,顺着脸颊、下巴又落回水中消失不见。
她的眼睫上也沾着水珠,她的眸光清亮,好似将天上的星子藏了进来。
叶季白一只膝盖抵着白玉台,身子压得更低,玄色衣摆垂在白玉台上,垂到静澜湖中。
他伸手便擒住了孟清和仰起的下巴。
“忘忧酒味道如何?”叶季白垂眸,眸光在孟清和脸上游移,最后停在她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