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和嘴里弥漫,她皱着眉头想要将药丸吐出,叶季白察觉出她的意图,先一步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咽下去,就不难受了。”
孟清和手脚并用,又踢又挠,就是不肯咽下那苦得要命的东西。
叶季白松了手,孟清和心头一喜,正要吐出解药,不想下一刻嘴唇却被叶季白给堵着了。
孟清和怔愣之间,解药便滑下了孟清和的喉咙。
“乖……”叶季白轻轻拍了拍孟清和绯红的脸颊,“很快就没事了。”
孟清和咬牙切齿,“叶季白,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叶季白挑眉,“看来在你心里,很想……”
“呸,我不想。”
孟清和嘴里说着不想,手却还不规矩地在叶季白身上又摸又揉。
这挽情丝的解药确实有效,但也没余筱宛说的那么快就见效。
叶季白躺在一旁任由她放肆,方才如果不是余筱宛在门外碎碎念,他很可能不会给孟清和服下解药。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他做不到清心寡欲。
可当他听到安阳公主时,他被欲念侵蚀的脑子瞬间清明。
欲念如潮水般退去。
挽情丝的药性散了,孟清和也摸够了,一脚将叶季白踹下了床。
“你去赴安阳公主的宴吧。”
“你什么意思?”叶季白从地上爬起来,衣带松散,看着颇为狼狈。
孟清和冷哼:“什么意思?一听到安阳公主你眼睛就亮了,伱还问我什么意思?”
叶季白不与她争辩,走到衣柜前,将皱巴巴的外衫脱了,从衣柜中挑了件玄色压金丝的袍子换上。
衬得他那张冷峻的脸愈发贵气逼人。
待眼中红光散尽,孟清和终于睁开了眼睛,她整了整衣裳,跳下床来,离开之前瞪了叶季白一眼,阴阳怪气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师尊与安阳公主有一腿呢。”
孟清和身上的火虽然散了,可这心里的邪火却烧得旺盛。
叶季白欺人太甚!
“回去换身衣裳,和我一起去赴宴。”叶季白回头正对上孟清和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我不去!”
“好,我自己去。”
“……”孟清和一口气堵到了嗓子眼,又硬生生憋了回去,刚恢复正常的脸色瞬间又胀得通红,“你去了就别回来。”
孟清和放下狠话,气鼓鼓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