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垂文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正确,对方目光扫过带伞的司机、雨中的劳斯莱斯,便冲李垂文双手合十,微微一笑:“您叫我老赵就好!”
高人就是高人,不拘泥于凡俗礼节,李垂文请对方上车:“赵先生这边请!”
两人上车,舒适的大劳后排隔音静谧,外边的雨声一下子断开了,车内钟表跳动的声音都细微可闻。
赵辉面相四五十岁,略微沧桑,但却有股精神抖擞,他问李垂文:“李少千里迢迢邀我过来,诚意和风度我已经感受到了,想必是有非常迫切的事情,我在佛理方面也略知一二,愿意为您分忧解难。”
“不是,我不信这个。”李垂文摇头,“我是群众。”
赵辉面显疑惑。
李垂文笑着:“我杀猪宰羊吃牛肉,吃喝P赌样样俱全,赵先生你误会了,我找你来不是为了向仁波切宽慰心灵的,我没有这方面的负担。”
赵辉更疑惑了,按照他混迹京师的作风,有钱贵妇不都是奔着找仁波切慰藉空虚心灵来,有钱大哥不都是为了供奉上师求个万事心安来的吗?
现在这位一见面就反常推翻了这些,让他一时半会有些搞不清状况。
李垂文解释道:“其实我是欣赏于你混迹这么多行业,都能够顺风顺水吃喝滋润,你的见识面和人脉一定很广,你的头脑肯定很灵活,我青睐的是你的知识,你的能力和做人的智慧!”
“你也看到我比较年轻,我虽然是个赚钱的天才,但白手发家还有诸多不足,我希望能够有这么一个知晓天文地理的导师,一个人脉广博的管家,来帮助我更好的工作生活!”
“另外待遇不是问题,三百万五百万,只要你让我觉得能学到东西,绝不会让你失望!”
“李少,您所说的这些粗浅中蕴含着真理,正好让在下悟了!”
赵辉的表情变得特别认真。
“哦?”李垂文不懂。
“正所谓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如果人生都做不到如此洒脱,还求悟什么大道真理呢!”
赵辉就幡然醒悟一样,摘掉了眼镜,脱掉了袍子,然后跟司机说:“麻烦师傅方便的地方靠边停一下,我后备箱取件衬衫出来穿穿,那玩意舒坦!今晚我非得跟李少好好干二杯茅台不可!”
“噗!”
李垂文笑喷。
你特么背叛自己的信仰也来得太快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