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椿黑着脸道:“你这个孽女,居然和人打赌就押了六千两银子。你知道不知道府上现在过得非常艰难?如果你还有良心就把银子拿出来,交于你母亲,让她保管……”
孙滢一听这话被气笑了,“我倒是想把那六千两交于父亲,可惜被两位好妹妹不知什么地方带了个郡主来,非缠着和我打赌,我若不赌就要让王爷进宫参父亲。
父亲也当真是好父亲,我被送往太平镇这许多年,将军府可曾派人去看过我,问过我是否有衣穿,是否有饭吃,是否有银子花,是否给我送过去一文钱?
现在知道将军府里艰难了,我替府上算过一笔帐,每天花销大概概二百两左右,我问过安国公府上,也不过一二百两,要知道王国公是一等勋贵世家,府里出了王贵妃娘娘,父亲不过是四品将军,却日日着和国公府攀比,父亲嫌弃自己的脑袋太安逸了吗?”
孙椿气的浑身发抖,拿了个茶杯直接朝孙滢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