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合适还可以抓住这个把柄使儿子在小娼妇生下陆家的血肪以后彻底的厌弃她。
她怀疑这是孙滢为恶心她而故意为之,可是她不得不跑去当面骂那个贱人,打那个贱人。
果然如李夫人所料,孙珍出了陆府直奔赵氏罚做苦役的地方。
“我就在这里等着,嬷嬷去吧,将这包贻糖送给那个人,就说让她再忍耐一阵,一找到机会就会央求公子去衙门消了案,接她安享晚年。”孙珍说着,拿帕子压了压眼角,硬是挤出了几粒假惺惺的眼泪。
跟着的老婆子去了,孙珍的脸上挂着不知是痛苦还是高兴的神情。
老婆子去赵氏拉磨的地方,又脏又臭,还有一股怪味。她将糖丢给了赵氏,又将孙珍说的那番话学了一遍。
本来如蔫菜叶子一样的赵氏,哈哈大笑起来,“看到没有,咱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人,等老娘活着出去的时候再跟你们算帐吧,而你们永无翻盘的机会。”
死娼妇,你怎么还有脸活着?你怎么还配活着?因为你活着你的女儿出门连头都不敢抬!”
老婆子暗自在心里骂了一阵,摇摇头去了。
旁边人见了,一哄而上,抢了赵氏手上的贻糖,又将她狠狠地揍了一顿,打的打掐的掐,直至身上再无一块完好的地方,才善罢甘休。正要抢吃那贻糖,当差的来了,将各人打了几鞭子,又抢了贻糖,这位官差拿着贻糖心情正好,却看到一个耍猴戏的,就将糖丢给了猴子一块,猴子见了糖,径直剥开吃了,哪想当声就发作了,口吐白沫,扎挣了两下就去地府里报道去了。
耍猴的虽然不敢让官差赔,但官差自己觉是没了面子,回去之后又打了赵氏一顿出气。
管犯人的也是个妙人,直接将消息报给了陆虞,陆虞看过之后,默默地递给了孙滢。
孙滢直接挥手让下人退了出去,“别让赵氏死了,我娘说让她的死的时候她再死。”
有时候仇恨也是一种力量。母亲受了太多的苦,只要能让她开心,什么她都愿意做。
赵氏虽然仍是没死,不过背地里却将孙珍骂了个狗血淋头。
李大夫人得知赵氏仍没死,不由暗地里越发瞧不上孙珍。
认为她干啥都干不好。
没办法只能派个老婆子天天过去磨磋孙珍。
孙珍没办法,只好又去了一次,这次带的是酒和席面。
买通了官差,母女俩抱头痛哭。
孙滢先给赵氏倒了杯酒,又自己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