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兴趣。
“好吧!”他放下日记,然后走过来,熟练的推起轮椅走到窗边。
窗子外只有一些树,安静是这里的常态。陆默笙走到月斯白面前,替月斯白捶腿,他心疼了,
“没有感觉,不必白费功夫!”说这话的时候,他就像说了一个事不关己的事一样。
“如果会好呢?”陆默笙望着月斯白,月斯白转过头,看着蹲在身前的陆默笙。
“不会!你在心疼?”带有一点疑惑。
“是啊!”
“你,要什么?”月斯白又转过去看向窗外。
“什么?”陆默笙突然想起,自己现在身份好像是个卧底,所以,是问他的“主子”要什么!
“嗯?”
“可以讲讲你以前吗?”陆默笙站起来,下巴靠在月斯白肩膀上,对着月斯白耳边喃语。
“你不是都看得差不多了吗?”
陆默笙是前靠的,两人显现出特别暧昧的样子,月斯白推开陆默笙。
“额!没看完!”现在的月斯白喜怒无常,玩儿不过他。
“什么感受?”太过漫不经心,陆默笙站到他身边。
“以前的你和现在不一样!”说完。
“啪—”直接一巴掌,陆默笙嘴角留下血,脸上泛起红云。他舔了舔嘴角,笑了一下。
“有些事别问!下去擦点药。”陆默笙略过他,去了外面。
“陆默笙。”月斯白突然叫了他名字,纪落笙停顿了一下,又像似什么没听的,直接出去了。
“咣当—”门被关上,他看到纪落笙停顿了,看来是照着他演的,不像,不像,一点都不像。
他的眼里终于有了动容,随手拿起东西就往地上砸去,花瓶应声砸地,伴随着尖锐的破碎声音。
砸完,月斯白又把头靠在轮椅上,闭上眼睛。
“咔嚓!”门被打开,他睁开眼,纪落笙走进来,他脸上还带着那红印,提着急救箱。
什么都没说,轻轻把月斯白握着的手伸开,确定没有碎片渣子,拿着消毒液沾上棉签替月斯白微红的手消肿,好眼熟!似乎以前也有一个人这样,好模糊。月斯白看着纪落笙脸上的红印,有些刺眼。
“把脸上处理一下!”纪落笙一愣,笑了,心疼了啊!这话他可不敢当面说出来。
“咖啡,加糖。”月斯白按了一下墙上的按钮,对着吩咐,另一边时刻接听的人,马上准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