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船上那么多人,而且我还带了一个助手,怎么可能对谭里基下手。”
“如果跟我有关係,你现在就该在内部调查科见我了。”
李少泽脸色轻鬆,说完话后还伸出拳头,轻轻打了家驹的胸口一下。这一打才把家驹的疑虑打消,让他长出口气道“这就好,这就好……”
“我是害怕阿头为了给我出气,做一些过线的事情。”
“毕竟我老豆的事情都陈芝麻烂穀子了,你没必要替我做太多,给自己惹来麻烦。”
“如果有机会的话,当然不放整一整他,但是那得要有机会嘛……”
陈家驹笑了笑,语气也变得随意起来。
正如,李少泽在听说家驹老豆的事情,愿意主动接下案子,替陈家驹出气一样。陈家驹听见谭里基一死,李sir又在船上,也难免站在李sir的角度想更多。
两人的兄弟情义藏在心里,大家都懂的。
“放心。”
“那家伙已经死了!”
李少泽摆摆手,掏出烟盒,给自己嘴里塞一根烟。
“啪嗒。”
陈家驹掏出火机,帮他点上后,也从李sir的烟盒里开始掏烟……
虽然,李少泽明明知道谭里基那家伙只是在演戏“假死”,但是在他眼里被判死刑的人等同于真死。
于是他压根就没有和陈家驹解释,直接把谭里基当成一个死人。
“对了。”
“我是看着他死的,他死前跟我说了你老豆的事情。”李少泽抽着烟,好似突然想起什么,主动跟陈家驹说道。
陈sir表情一愣,旋即目露凝重“谭里基说了什么?”
“他承认害死了你老豆。”
李少泽拍拍陈家驹的肩膀,大步走向电梯,同时背着他讲道“我要出境办个案子,有事电话扣我。”
“呼……”
陈家驹长长歎出一口气,浑身轻鬆不少。因为年少时父亲的死亡,就像是一块大石头,一直牢牢压在他的心里。
现在既搞清楚了仇家是谁,又能能听见对方扑街的消息,那块大石头一下烟消云散,心底特别的爽!
这也是李少泽想要的结果。
只不过,谭里基知道的话恐怕会欲哭无泪。
因为他真不是这样说的……
“叮咚。”
电梯到达一层。
李少泽朝总署前台的小姐姐挥挥手,双手插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