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又怎么啦,老爸!”这一次电话没有转移呼叫,而是在短暂的等待后被接起。
陈国荣听见女儿的声音脸色一喜,但是旋即眉头又皱了起来。
“苗苗。”
“你在哪里?”
“为什么一周都联系不上?”
“你这一周都没去学校,你到底还想不想读书!”
电话对面是一阵吵闹的音乐声。
陈国荣常年混迹在一线,一听就知道女儿是在一间酒吧里。这种酒吧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他在里面没有少抓小姐和道友,生怕女儿跟别让学坏。
这时苗苗坐在首都,三里屯的一间酒吧包房内,听到电话那头父亲的斥喝声。神色一暗,掐掉手里的烟蒂笑道:“切,一周联系不上又怎样?反正我们两三个月才见一次,一周的时间又不长。”
“再说我又不是很想见你!”
桌面上的玻璃烟灰缸。
酒精、烟灰、水果、口水,混迹成一种酒吧内独特的熏臭味。
陈国荣脸色一沉,按下急躁的心情再度问道:“苗苗,你在哪里?”
“我在首都。”
“你怎么跑到内地去?”
“我已经长大了,你别管我这么多行不行!”
苗苗这时候语气已经有些不耐,随时都准备挂断电话。
要不是父女天生的亲生,这种前来说教的垃圾电话,陈苗苗一挂一个准,才不会让对方多废话一秒。
十七岁,十七岁算什么长大?
身份证都没成年!
只有往往这种叛逆期的幼稚少女,才会自以为翅膀硬了,满世界想要乱飞!
不过,十七岁的身份证,不进赌场打牌,倒是可以进酒店开房。
陈国荣虽然给够女儿生活费,可是也很担心女儿年少被骗。
在港岛还能托她同学打听一下行踪,现在飞到内地去,看来必须去内地跑一趟了。
再说,谈恋爱开房是小事情。
女儿青春期谈个正常恋爱,难道他还能阻止不成?
将来连恋爱都不会谈,那岂不是更惨。
他见多了这种不良少女,就怕女儿跟别人学坏,误入歧途,一时失足。
于是深吸口气,缓声解释道:“苗苗,爸爸很担心你…”
“你在首都住哪儿?”
“爸爸可以去找你。”
这句话翻译一下,就是外面的世界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