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听到身边有人哭泣,睁眼一看,是三妹在哭泣。
林三妹看唐天醒了,哭得更凶,边哭边说:“唐天,我恨死你了,自从我逃婚找到你就不理人家了,什么意思,难道你看下了我三姐?”
唐天看了眼门外,太阳落了山,马上就要黑了,他爬了起来,揉了下眼晴下了炕,倒了杯说喝了两口。
看了眼发呆的三妹,她不哭了,不哭就好。
唐天说:“三妹,你和傻蛋刚退婚,这时我俩谈情说爱合适吗?况且都要去读书,毕业了再考虑。你又是怎么想的,林三妹有个工作的爱人,我能去爱你三姐吗?你真是胡说。”
林四妹用手巾擦着两眼说:“你不想,不一定我三姐不想,她到现在都怀不上孩子,我三姐夫看是有工作,那里有毛病,我三姐跟我一样,等于没结婚。”
“四妹,不敢胡说,三妹是你姐。”
“人家相信你才说的,世界上可能就你知我知。”
唐天和三妹说到这里,傻蛋娘过来叫吃饭,还提来了半桶水,让唐天和傻蛋洗脸。
傻蛋娘的叫起了傻蛋,俩人洗过,到了厨窑吃饭。
厨窑的前脚地放了一张桌餐桌,特意吊了一只一百瓦的灯泡,把窑洞照得雪亮。
爸和大姨夫连同大姨都来了,傻蛋爸在坐。
妈手里有钱了,可能专门叫来了她姐和姐夫的。
爸和傻蛋爸尤如弟兄,面带笑容,不眨眼的看着唐天和傻蛋,使二人让两家富了起来,而且扎了根,下一步养兔还要发大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