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言,她到底是谁的种,告诉我!”田猛表情狰狞,恶狠狠的对惊鲵咆哮道。
手上明晃晃的短剑架在田言脖子上,此刻的田猛与惊鲵,田言之间全然不见了往日的夫妻和睦,父慈女孝之感。
躺着床上的惊鲵一脸的不敢置信。
“为什么?田猛,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惊鲵愤怒的从床上座起。
她人生的两次临产,居然成了她人生中最可怕的两次劫难。
但这一次她不敢反抗。
田猛也是绝顶高手,其实力远飞区区几个罗网杀字级杀手加上一群地字级杀手可比。
她如今临产,就是内力还没传给田言,此刻也不是田猛对手。
此刻她的心都要碎了,那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啊!
与她同床共枕七年的男人,却在她最虚弱,最需要照顾时做出了这样的举动……
田言如今的内力还在田猛之上,但实力远非田猛对手,更何况母亲就在身前,投鼠忌器之下,田言也不敢动。
更何况即便动了,也绝非田猛对手,如果不暴露自己的实力,她和她母亲都能活,只是苦了她肚子里还未出生的田赐。
如果暴露了一身武功,那今天只怕要两尸三命了……
一如既往护在身前的双手此刻不自觉的握紧,她紧紧的咬了咬嘴唇。
抬头望向母亲,却看到了母亲坚毅的眼神。
在低头时,一缕鲜血自她嘴角流下,划过她苍白的小脸。
直到一滴血滴落在田猛的短剑上,田言才惊觉自己已然失态,抿了一下嘴唇,没有让鲜血继续流下。
田猛正在紧张的和惊鲵对峙,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惊鲵身上。
哪怕身怀六甲,那也是罗网的天字杀手!不可小觑!
再抬头时,田言脸上已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此刻,流露出仇恨只会招来更大的灾难。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她的天赋,哪怕悟不出那虚无缥缈的剑意,凭借心字决和归字决,据她自己估计,差不多等她十八岁时,身体发育和内外功修为都到达她人生第一个小巅峰,届时碾压田猛只不过须臾之间。
她的实力,可比原著中的田言强大的多!
……
此刻的惊鲵更是心如刀绞。
她知道,今天只有把一切都告诉田猛,或许才有一份出路了。
但她也知道,今天无论如何只怕都无法善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