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子吗?
田言也不着急,细节的退回了雪中,静静的等待着。
凭她的武功,想闯进去易如反掌,但她是来拜师的,还是怀着不可描述的目的来拜师的。
闹事没什么好处可言,不如静静的等一会儿。
反正她内外兼修,气血旺盛,功力非凡,不怕这区区严冬。
反倒是站在飞雪中,颇有那么几分别致的趣味。
之前的很多时候,她都在心底模拟今天可能发生的一切,但直到站在了小圣贤庄门前之时,面对着这一扇大门,以及身旁的飞雪,在这一片几乎全是白茫茫的世界里,她的心反倒静了下来。
她在静下心来的时候,总会联想很多事情,或许有用,或许没用。
班班点点的雪花飘落,一位玉树临风的美少年就这样屹立在风中,负手而立,任寒风呼啸。
……
与此同时,座于大门边不远处的荀子正在和自己下棋,他沉吟半晌,手指摩擦着手中的黑子,已是半天没有在落子。
棋局上的局势十分焦灼,任何一个小小的举动都有可能让局势改变。
忽地,他落下一子。
似是为自己的这一步神来之笔所满意,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又很快平复。
……
半个时辰后。
田言的身上已经被一层雪所覆盖。
只是她依旧没有动。
默默的运转心法,直到接近一个时辰后。
一名身穿粗布衣的男子,还有几名伙计提着食盒来到了小圣贤庄门前。
田言这才想起,有“君子远庖厨”一说,小圣贤庄内,是没有厨房与厨师的。
“诶,谁在“小圣贤庄”门前堆了个雪人?”一个伙计惊异的指着田言道。
“去,别胡说!”庖丁一直低着头,呵斥那伙计道,谁敢在小圣贤庄门前堆雪人?
一抬头,嘿,还真有个雪人!
田言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抖了抖身上的雪,这可把身后的几人都吓了一大跳。
“这,你,你是……”庖丁因为之前一直在低头留意脚下是否有冰的缘故,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一哆嗦,脚步向后划了几步,重心有些不稳。
更糟糕的不是这个,而是他身边的几个伙计,没被田言吓到,反而被他吓了个趔趄。
就在几人重心不稳,即将摔倒之际,田言一挥手,滂湃的内力在空中化为一道丝带,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