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放下身份,叫一个称呼自己的师侄晚辈为“师公”的人“小友”。
除了对学术的钻研的热爱,这位老夫子最大的爱好就是教出一个好弟子了。
当然,很多人其实没有必要被教。
作为秦时明月中少有的可以和学究天人的鬼谷子并列的名师,他也不是什么人都教的。
比如小圣贤庄内的很多弟子。
因为没必要。
学术这东西,与他最大的爱好围棋一样,十三岁不成国手,终生无望。
一样的,那些榆木脑袋的上限就摆在那里,天赋注定了他们皓首穷经一辈子,也不可能有什么太大的成就。
而教导他们,让晚辈来就足够了。
“师弟,如何?”万章在一边,笑着望向荀子问道。
“不骄不躁,作为这样一个年轻天骄,还能有这样的沉稳,实在是难得呀。”荀子感慨道,他相当的欣赏田言身上的某些品格,比如谦逊。
他见过很多的年轻人,无论是年轻时,还是在小圣贤庄的这些年,有多少人有了些天赋便开始得意洋洋,从而让自负和自大毁了自己?
天才往往比其他人更难认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