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钱。
其二,她去过了炎帝六贤冢,六大长老曾经让她进入冢中数月,至于到底干了什么不得而知。
其三,她正在让典庆遴选精锐,据说要在农家烈山堂一万六千弟子之中选出八百精锐。”司徒万里开口对着朱家道。
这些,其实已经不算是秘密了。
此刻,他已经放下了手中的赌具。
“典庆……”朱家呢喃了一句。
提起这个名字,他总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很重要的那一种。
“典庆为人忠义果敢,武艺高强,又曾经是魏武卒军官,据传曾经是魏国大将军弟子。”司徒万里继续对着朱家道。
他们俩都清楚,即便是田猛,也未必是典庆的对手,如今遴选精锐,是要重建魏武卒?
更可怕的是,他们完全有这个财力和人力来做这件事!
“司徒老哥可知道如今,我堂下的弟子都如何说此事吗?”朱家算是把他心中哀愁的地方道了出来。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给堂下弟子发钱,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如今在烈山堂弟子眼中,田言就是神!
要不是田言禁止了烈山堂大肆招收人马,估计就靠着这一手,光是叛逃去投奔烈山堂的人就能让他们俩个手忙脚乱一大阵子。
在利益面前,往日嘴上的情义远没那么可靠。
本来就逆了龙卷风,走了一个田猛,又来了一个更厉害的田言,这还让他怎么继续玩下去?
更何况,他还不知道田猛躲在哪里等着他呢!
“我堂下弟子也这般说,以己推人,我大概知道朱堂主堂下弟子心中想法。”司徒万里苦笑道。
朱家沉默不语。
他有些绝望了。
论武功。
他大概知道六大堂主都是什么功力,他们六人联手的地泽二十四阵法都让田言闯了过来,那田言的功力可想而知。
最起码比之已经算是绝顶高手的田猛有过之无不及。
论地利,同为农家弟子,他们占不到便宜,论人和,本就占了农家四堂的田氏,如今在人心这个他们两人的优势上也开始扳回自己的劣势。
至于天时?
那就只有老天爷知道了。
论谋划?
田言的这一系列手段可比他们的老对手田猛兄弟厉害多了。
“我们看不懂她想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