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昌平君本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道道七色剑气环绕在她的剑上,凌厉的剑气逸散开来,一道道剑气仿佛调皮的游鱼一般,在虚空中游动,周围的几名秦军的战甲,战马都在躲避不及的情况下被她的剑气划开了几道剑痕。
那黑衣老者略微有些勉强的扛着那面象征着他主人身份的大旗,坚定的站到了昌平君身前,为其分担了不少压力。
昌平君顿感身上压力一轻,略微缓了一口气,英武的脸上,此刻,只有平静。
“近在咫尺,人尽敌国。
在下或许无力对抗全军,更无力对抗整个秦国,但,无论在任何地方……
我要走,在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够留住我!”田言平静的道,此刻,因为寒意而显得有些清冷的声音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她的声音中毫无情绪,很平静,音量并不高,可却比钟鸣之声,更加有穿透力。
艳阳高照,将田言的影子打在地面上,更将她的背影牢牢地刻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心里。
一人拔剑,使秦相不敢做声下令,使千余秦国精锐龙虎骑兵不敢妄动。
“一个人,竟然能拥有如此令人胆寒的气势!”那秦军龙虎骑兵统帅在心中暗暗道。
四周的秦国龙虎骑兵士卒,乃至昌平君本人也大多是如此想法,只是昌平君比他们多了几分感慨。
“卫庄掀起叛乱,这魏言阵战秦相大旗,两人都算是完全和秦国站在了对立面,试一试,能不能把他们都引为助力。”昌平君一捋胡须,在内心暗暗思索道。
态势不明,这也是他刚刚对话中故意没有提及流沙和卫庄的原因,哪怕对于这场叛乱的真实主导者是谁,他心如明镜。
那秦军将领此刻已是是面色苍白,在此之前,他虽然知道很多江湖上的高手实力强大,或剑法非凡,或手段诡异,但他从未放在过心上,因为他觉得,再强的剑客,也不可能以一人之力抗衡秦国的大军。
但在面对田言时,他发现他错了,哪怕作为久经沙场的战将,在面对这个人时,他还是本能的有些胆寒,哪怕他自己也不明白,这种胆寒到底来自于何处。
明明,他连死都不怕。
望着田言骑着马缓缓向着城门而来的身影,卫庄和昌平君心底皆是五味杂陈。
“相邦大人,我们该怎么办?”那秦国龙虎骑兵统帅对着昌平君一拱手道,微风拂过,他一身上下全是凉意。
不知不觉间,冷汗已然浸湿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