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还是不去?”
“这个……”他身旁的同伴也懵了,不知如何作答,仔细想想,朱家好像确实没有说明。
这个老匹夫,不愧是号称“三心二意,千人千面”,果然狡猾的很。
“要不……我们回去问问?不过我想,在如今的大泽山,应该没人敢不给咱们堂主面子吧。”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着,其中一人试探性的问道,看看是不是回去问问朱堂主,问出个准信来,也要回去交差。
“朱堂主他……”两人中为首之人看了看四周,随即继续道:“或许是心存顾虑吧,唉,摊上这趟差算咱哥俩倒霉,还是赶快去“四岳堂”通知一下司徒堂主吧。
不过你小子有句话算是说对了。”
“什么话?”另一人有几分惊奇的道。
“在如今的大泽山内,没人敢不给咱们田言堂主面子。
咱们替田言堂主办事儿,走到哪咱哥俩都行的动,站得稳。”那刚刚为首之人带着几分骄傲和憧憬的色彩对着自己的兄弟道。
“那你说,将来这下一任农家侠魁,谁当合适?
是朱堂主,还是多日未归的田猛堂主,还是蚩尤堂的田虎堂主?”
“这可不是咱哥俩能决定的了的,不过要我说,他们都不合适……”
……
两人渐行渐远,可屋内的朱家还是顶着那象征着“哀”的面具。
“司徒老弟,刘老弟,你二位怎么看?给哥哥我拿个主意。
这可真是给哥哥我出了个大难题啊。”朱家低头望着刚刚两名烈山堂弟子站着的位置,似是自言自语的道。
从堂后走出了两名男子,一人正是农家四岳堂堂主司徒万里。
还有一人,一身红衣,两边的留海遮住了部分的眉毛,八字胡下的嘴角永远挂着一丝满不在乎的笑意。
神农堂,刘季。
来投奔农家的人并不少,为了荣华富贵也好,为了生存也罢,为了兄弟情义的也有。
虽说朱家没办法向田言那样给堂下弟子大批的发钱,但和田猛,田虎兄弟比,他起码也是真的把堂下的弟子当兄弟看,时时处处的想着自己的一帮小兄弟们,这让他赢得了一批人的追随。
“朱堂主,此时情形并不明朗,小心为上。”司徒万里思考了一会儿,捋了一捋自己的小胡子,对着朱家建议道。
“你的意思是,田言堂主要杀我?”朱家脸上还是那一张象征着“哀”的蓝色面具,他看向司徒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