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她酒杯里根本就一滴酒也没有。
母亲不让她喝酒来着。
“请。”
所谓敬酒不吃吃罚酒,主人敬酒你不喝,那就是不给面子。
堂上有绝顶高手田言,还挂着宝剑,身后和堂外有着大批的,全副武装的,按照魏武卒训练之法训练出来的甲士。
见这一手,谁也不敢不喝,于是刚刚还互相冷嘲热讽,互相讥讽的几人也纷纷举杯同饮。
这一刻,仿佛之前的隔阂全都消失了一般,两波死敌之间,竟有了其乐融融,宾欢主尽之意。
“朱家呢?阿言请他,我们大家都来了,他不来是什么意思?
你又是谁?”田虎饮了一杯酒后,大手一拍桌子起身看着刘季道,双眼中露出了如猛虎般的凶光。
还有,他是真不认识刘季是谁。
“回……回田虎堂主的话,在下刘季,我们堂主有要事,托我代他前来。”刘季被田虎的气势震慑了一下,田虎的气势对他而言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他身上,但他还是强提起力气,连忙起身对着田虎道,同时,他伸出手,摊开掌心,里面赫然是一株象征着朱家身份的七星珠草。
他怕死,比谁都怕死,但现在的他更怕失约。
“你和朱家那……你和朱堂主是什么关系?”田虎双眸一凝,直视着刘季的双眼,他就这么冷冽的看着对面的刘季继续逼问道。
他的气势对刘季这样也就比普通人强了不少的小高手来说带来的压迫感还是非常可怕的。
“我和我们老大是兄弟。”刘季琢磨了一下,眼珠子一转,对着田虎回答道。
“朱家有什么事不能来?
哼!我看他要么是做了亏心事,要么就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田虎冷哼一声,愤声道,但最后还是坐了下来。
今天阿言做东,他不能坏了大事。
对面的刘季无可奈何,也只能坐下来,他也想抱拳老大的面子,但以他的实力,根本做不到去向田虎讨要一个公道。
讲道理,那也是要分人的。
刘季打量了一下坐在自己的对面的田虎,心中暗道这田虎可是个真正的粗人,如今侠魁田光不在,朱家老大也不在,他要是真想把自己咔嚓了,那可没人能拦得住。
而一旁的田仲则是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看到田虎对朱家的人发难,他心中仿佛有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田蜜则是在全力的